“紀少,你先坐會吧,我給你倒杯茶。”明瀟瀟把他領到餐廳坐下來後開始拿出主人的姿態招呼她。
“紅姨,今天家裏多做一份晚餐,紀少會留下來吃晚飯。”明瀟瀟又隨口叫了句。
躲在暗中的紅姨這時忙走了出來,態度溫順的應著:“是,太太,我這就去準備晚餐。”
……
看這仆人的態度都已經對她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了,果然是,人弱被人欺。
“你真的打算一輩子住在這裏?”紀時雨坐下來的時候隨意的問了句。
“我不是說過了,要為他守孝五年,過幾年我就會離開的。”她一邊由飲水機裏倒杯茶端過來一邊解釋著。
“真的是守孝嗎?不是因為喜歡上了這家裏的某些男人?”他波瀾不驚的問了句,聲音裏有著揶揄的味道。
明瀟瀟聽了嘲諷的說:“看來紀少對我的誤會也頗深的。”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們名譽上的媽咪,我是不會做出天打雷劈的事情的,他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那個三個禽獸是你的朋友,我就不多說他們什麼了,時間長了你終會了解我的為人的。”她神態自若的解釋著,眼神上又難掩委屈,好像她真的在這個家受過天大的屈辱一般。
“我隻是想安安靜靜的生活,守著老先生的家,我要的不多。”
其實,紀時雨對這個家裏情況根本不了解,平時也就是聽天宇說過幾句,知道她在家裏一直想勾引自己的三個繼子,可今天他看到的與天宇所說的卻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先生在世之時對我情深義重的,我才不要和這家變態兄弟住在一起受他們的氣呢。”
……
他不為所動的聽著她的解釋,把她的一切表情都收眼底,心裏嘲諷的想著:她完全可以去當演員了。
他紀時雨是誰?又豈會因為一個女人的片麵之詞而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他隻能說,眼前的女人演戲太過精彩了,死的都能演成活的,他險些都被她的表現所蒙騙過去。
明瀟瀟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這個男人一直擺出一種可以洞悉一切的姿態,站在他的麵前真的很有壓迫感,讓她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便忙把水朝他的手中送去說:“紀少,喝茶。”
“剛剛,是真的很感謝你願意給我一份工作,我一定會好好工作,不令你失望的。”
“明天上班報道,去人事部填寫一份詳細的簡曆。”他這般說。
“嗯嗯……”她立刻做出高興的樣子應,隨之又好奇的問:“紀少,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眸子微沉,她又落漠的說:“我知道紀少是個好人,一定是不忍心見我被他們欺負,所以想給我份工作,你的這份大恩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這般說完又露出一副認定了事情一定是這樣子的表情。
看她又一臉的真誠,毫無心機的模樣,紀時雨的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但麵上卻是低低的笑了。
好人,他紀時雨從來就不認識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