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瀟瀟假裝沒聽見端木翔宇的嘶吼,若無其事的低頭吃著自己的菜,端木明宇也微微動怒了,眸子裏放出戾氣之色,卻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下人的回報聲:“少爺,家具又給送回來了。”
端木翔宇聞言便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果然就看見家具又原封不動的給送回來了,但他依然氣得不行,勉強壓抑了怒意對平和的聲音對外麵的人說:“給搬進來。”
如此這般,家具又給原封不動的搬了進來,端木天宇與明宇這時也走了出來,天宇問他們家具的價錢,然後又原價把自己家的家具給買回來了。
在這期間明瀟瀟就與紀時雨依然坐在那裏優雅的喝著手中的酒,眼眸瞟了一眼低頭吃飯的女人,似乎她真的很餓一般,還吃得很香甜似的。
她看起來從容而鎮定,他研究般的眸子盯在她的臉上,她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抬眸看他一眼,衝他友好的眨動一下靈動的眸子,惹得他嘴角微抽,知道當她是無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朝他放電,她這般明顯的朝他示好,可與那端木家三兄弟的關係又惡劣得令他咂舌。
……
外麵的動靜依然在,是往裏麵搬家具的聲音,
他終是一聲不響的站了起來,明瀟瀟乍見他站起來準備往外走便忙跟著站起來問他:“紀少,你還沒有吃呢,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怎麼?怕我走了會被他們收拾?”紀時雨惡趣味的瞅著她問了句。
“……我是看你還沒有吃什麼,菜這麼多,你不是說會留下來吃飯麼,可你還沒有動過筷子。”她隻好解釋著,她才不怕那三個蓄牲呢,大不了到最後大家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她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他似笑非笑的聽著,之後說了句:“有膽挑事就要有膽承擔後果。”扔下這話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瀟瀟沒有再留他,隻是也抬步朝外走了出去,要上樓就必須經過客廳,在看到那些家具已被搬回來的時候她嘴角微扯,抬步朝樓上走了過去。
本來端木翔宇想要叫住她罵她一頓或者揍她一頓才解氣的,但礙於有搬家具的外人在此,也隻好暫時壓下了心裏的怒意看她上樓。
“還是有家具好。”紀時雨走過來的時候又冷不丁的說了句。
端木翔宇有些不爽他的白了一眼說:“紀哥,你給個實話,你對這個白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真看上她了?”
“你覺得可能麼?”紀時雨反問了句,之後又說:“與其讓她在家裏這麼鬧騰,不如去上上班,忙起來了她就不會這麼折騰了。”
“紀哥什麼時候這麼體恤民情,關心起別人的家務事來了?”端木明宇言詞嘲諷的接了他一句。
紀時雨卻是氣定神閑的說:“我這是在幫你們,不識好歹……”
“走了……”這般說罷便又萬開長腿、如無人止境般的離去了,仿佛這家,才是他的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