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瀟瀟被他抵製在門上動彈不得,又聽著他帶著冷嘲熱諷的話,惱羞的衝他叫:“那也不能當你的保鏢呀?你不是男人啊,居然想讓我一個女孩保護你。”
這話紀時雨有點不愛聽,長臂一伸就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裏,陰著臉威脅她一句:“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現在來檢驗一下。”一邊說罷一邊就把長腿擠進她的腿中,這個姿勢又曖昧又難堪。
明瀟瀟臉上燙了起來,紅潤泛起,忙伸手擋在自己的胸前,防止他的胸部與自己擠壓,衝他嚷:“你這是幹什麼啊?走開。”這些男人個個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會用這種方式欺負人麼?他的腿死死的抵在她的腿中,讓她很尷尬的。
他並不走開,隻是又好生的說:“瀟瀟,你好好考慮一下,是待在我的身邊工作好,還是回去麵對你的三個‘兒子’好。”
聽到他這麼一說明瀟瀟的脾氣也就明顯的軟了下來,確實,她現在沒有任何實力可以與他們三個兄弟鬥,靠武力並不能解決她目前的處境。
看她神色暗了下來他伸手撫上她額前的秀發,撩開她被擋著的些許臉蛋說:“除非我晚上回家睡覺了,其餘時候你就乖乖待在我身邊。”
她不語,隻是在他身下掙紮了一下,他弄條腿放在那裏她很難堪的好不好。
“聽到沒有?”見她一直不說話他又捏住她的耳朵問了。
“聽到了。”她翁氣翁氣的應,伸手就去捂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滿的瞪他一眼。
他若無其事的看著她又說:“我開始工作了,你可以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另外,先給我衝杯咖啡。”他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她,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還要給他衝咖啡,明瀟瀟覺得自己是兼職了小妹的工作了,但也不能拒絕。
雖然他也很可惡,但他的言下之意又似乎在幫她解決眼前的困境一般,讓她心裏有些費解,他們明明是一丘之貉,他沒有道理幫自己的。
也許,讓自己當他保鏢是為了更好的監視自己?也許是他與那三個蓄牲一早商量好的呢?她心裏胡亂猜測著,也漸漸認同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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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衝了杯咖啡放在他的麵前,剛剛他說她可以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所以她便說:“那我現在出去看看這裏的環境了。”
他沒有言聲,心思似乎是在自己的工作上,她便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幾個秘書都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她,她雲淡風輕的又衝她們打了聲招呼,之後走了出去。
“哎,她是誰呀?”秘書羅莉好奇的問了一下其她幾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