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眼底的那抹嘲諷他就很不爽,厚顏無恥的說:“都已經被你按了個流氓在身上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流氓這兩個字了?”說罷這話低頭就對著她的小嘴親了過去。
此時她又似乎早有防備,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抵在了他的胸口,而他的吻,就親到她的手背上去拉、紀時雨的滿臉烏線劃過,該死的,有沒有搞錯?
“紀總,我隻是一個小寡婦,你是大人物,沾上我這種人對你的名譽沒有好處的,”她冷嘲熱諷的威脅了他一句,又慢慢由他的身下擠了出來,像他這種身處高位的人,向來是比較注重名譽的,盡管內髒早已經腐爛。
紀時雨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但明顯的這話也觸中了他的要害,隨之他便又冷嘲熱諷的說了句:“逗你玩罷了,別認真。”
“就你,像條死魚一樣,一點都不可愛,我都沒有興趣的。”
“……”明瀟瀟臉色鐵青,她哪裏像個死魚了?隨即反擊回去:“確實不如紀總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車見車爆胎……”
“……”紀時雨的滿臉烏雲飄過,又冷嘲的說:“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初吻,我會很惡心的。”
“你也不要告訴我你還是個*****還沒有上過床就當了寡婦。”
嘴巴真惡毒,明瀟瀟憋紅著臉嘣出一句:“反正你一定被很多女人壓過了。”
紀時雨一下子便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電梯門在這個時候開猛然打開,明瀟瀟撥腿就朝外跑了出去。
“明瀟瀟。”紀時雨叫她,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幾分,她隻好停步。
他這時便走到她的身邊對她說了句:“有下屬走在領導前麵的麼?”
“……”明瀟瀟怔了怔,他已經又邁開長腿走在了她的前頭,她這時就隻好硬著頭皮跟在他的後頭。
是,他現在是領導,她是保鏢,是要時刻保護他安全的,所以她必須跟在後麵看好他。
Y的,他還是個男人麼?居然讓她一個女人保護他的安全,明瀟瀟心裏不爽。
……
跟著他走出了天橋,他的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她跟著走了過去鑽進了車裏。
自然,這進車也是有規矩的,作為領導她是要讓他先進,她後進的,如果愈了規矩到時他一準又要有話說了,就比如剛剛她走在了他的前頭,領教過一次她自然就不會讓自己刻意犯第二次錯誤。
坐進車裏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便接了個電話說:“天宇,我在車上了,一會就到了。”
她在一旁聽著,他在電話裏說了一句也就掛了,大概就是約了天宇一起吃個午飯。
明瀟瀟便端正的坐在一旁,想著他約天宇見麵會幹什麼?
再看紀時雨,他則是隨意的往那一坐,姿態上有三分的懶散七分的優雅,眼睛微微閉上沒有再搭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