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認識而已。”瀟瀟沒有覺察到他那細微的變化,這男人太會隱藏真實的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說要是多認識一段時間,你們就有可能交往了?”他依然問得不著痕跡。
她聽了也就說:“以後的事情很難說。”
紀時雨有點壓抑的心終於有了惱怒之意:“明瀟瀟,你可真行呀!”
“說一套,做一套。”
要她當自己的女人她不肯,倒是想著和別的男人交往?!
居然看不上他?!紀時雨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尊心也微微受了點傷了。
明瀟瀟聽了就覺得奇了,問他:“我乍就說一套做一套了?”
“是哪個說的,要為端木老先生守五年?”
明瀟瀟若有所悟,笑笑說:“是呀,我是要為他守五年。”
“強詞奪理,你剛剛不是說要和那個男人交往來著?”他嘲諷質問。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了?”她辯解。
紀時雨嘴角抽啊抽,居然說他不可理喻?
猛然站起,走到那玫瑰花前拿起那束玫瑰,打開玻璃窗,信手就扔了出去。
這動作太快,明瀟瀟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她隻是驚得瞪大眼眸叫:“你幹嘛扔了呀?”這麼漂亮的玫瑰好可是第一次收到耶,會不會可惜了點?
“既然無意接受別人的感情,就不要隨便收別人的禮物,特別是這種鮮花,引起別人的誤會就不好了。”他一邊說罷一邊又啪一拉上了窗戶。
明瀟瀟就不滿了,小聲的嘀咕他一句:“你是不是管得也太多了?”
“這是我的私生活——”
“你要有私生活可以,下班以後隨便你幹什麼,但上班期間,少沒事勾搭男人。”
“走了,先去做頭發。”一邊說一邊隨手把一旁的一個包拿了起來,之後朝她的手裏一扔,離去。
明瀟瀟因他的話氣結,自己什麼時候在上班時間勾搭男人了?
但看他已經朝外走了出去,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包,忙跟著走了出去。
……
隨著紀時雨直接進了電梯,電梯裏的時候他是沉默著的,往那一站像蹲神似的。
他不說話她也不言聲,之後便又隨他出了電梯朝外而行,他的車便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明瀟瀟也就很盡責的為他去開車門,而他表現得依然是理所當然,之後她跟著進車坐下來。
車發動而去,紀時雨卻忽然說了句:“把你手上的禮裙換上。”
“……”她怔,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包,讓她在這裏換?
“快點,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他氣定神閑的催她。
“這裏?”她狐疑的問他,有沒有搞錯?讓她當著他的麵把衣服脫得光光的?而且,前麵還有一個開車的司機呢!他當她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