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抵於牆上,身上的浴巾瞬間便又沒有了。
連一塊可能遮羞的布也沒有了,那裏卻被他修長的腿緊緊的抵著,讓她羞憤難當。
他的唇,一路掠奪於她的紅梅之上,雙手被他的手緊緊的握於手掌之中,忽然之間,她就動彈不了。
身上的力氣,似乎被完全抽幹了。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她被自己的仇人,被天宇這個禽獸強上了。
從來,不願意在他們的麵前表現自己懦弱的一麵,然而,此時,她的淚,忽然就又滑出來了。
蹂躪過她的紅梅,他的唇又移到她的鎖骨間,對於她的不反抗,他沒有放在心上。
他隻是想:也許,她根本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
畢竟,想這事她已經想了不是一二天了。
唇,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卻沒有注意到她眼眸裏流出來的淚。
這唇,真甜。
真柔,真軟。
讓他,忽然就流連忘返了。
他的氣息漸漸變得粗重起來,一雙手,也覆蓋於她的柔軟之上,放在手掌之中,蹂躪。
忽然發現,這對小白兔,竟然美得得令人愛不釋手,堅實得像個初經人事的女子。
身下,有些受不住了。
猛然,把她緊緊的摟於了懷中,把她光赤著的身體擠壓於一旁的麵盆上,又細細的吻著她的唇兒眉兒眼兒,腹下那塊卻也早已經緊緊的在那片草原內奔馳而起。
然而,不知何時,唇邊,多了一種苦澀。
猛然,方才發現,她竟然流了淚。
一雙無浴的,無害的眼眸,卻染上絲絲的恨意。
她在恨他麼?
他微微怔然,手輕撫上她的臉。
這臉,可真美。
從來,他都不屑一顧的,甚至於,連多看一眼也懶得的。
可現在,他竟然著了魔。
近二日來的種種,在眼前一幕幕上演,她真的,還是她麼?
心頭上這般的想,嘴裏也便低沉的問了出來:“告訴我,你究竟,還是不是瀟瀟?”
他的聲音,似乎也把她拉回到現實裏來。
他居然,還在磨蹭著。
隻是,她被壓於這冰冷的麵盆上,背上都是涼絲絲的。
身子有些僵硬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瞪著他,裏麵,有淚光閃動著。
“為什麼,你變了?”他又低低的問,聲音裏,有著不明的情緒。
“你變得,越來越不像你了,還是,你被靈魂附體了。”他的唇裏喃喃自語著,卻讓她驚悚了一身的汗,這事,他居然也能想得出來?而他,想的卻恰恰是真實的。
隻是,她還是趁著他分神之際,猛然,一拳打在他的心口處,疼得他立刻半彎著腰直不起來了,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額頭上的汗水絲線的冒出來。
這個臭女人,他不碰她了,她反倒又偷襲了他。而她,已經光著身子就朝外跑了出去,然後忙去找長裙穿在了身上,由於太過著急,連胸衣都來不急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