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明瀟瀟的腳步才剛走進客廳就聽到電話響了起來,她也就隨道走過去接了過來,立刻就聽見裏麵傳來那男人的聲音:“瀟瀟,起床沒有?”
“快過來接我,八點半有個會議。”紀時雨帶著三分懶慵的聲音,聽著竟然有七分的撩人。
她忙是應了句:“我這就過去了。”隨之掛下電話,忙匆匆的跑了出去。
……
開著紀時雨的車,一陣風的揚長而去。
此時,天宇與明宇也各自開著自己的車離去了。
她的車速便由他們的車旁分別超過,一路向北,駛向了紀時雨的家。
……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直達紀莊園,人過去的時候就見紀時雨已經走了出來了,隨後也就直接上了她的車。
“紀總早。”看見他坐了上來她便又心情愉快的與他打了個招呼,誰知,他卻是連哼也不曾哼一聲,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般。
既然他沒有啃聲,她也就不言聲了,開著車又一路而去,直達公司。
兩個人坐在車裏誰也不說話的氣氛竟然有點壓抑,為了緩解這種壓抑的氣氛明瀟瀟便忙把音樂給打開了,放了一首輕音樂,隨之對他說了句:“紀總,聽聽歌可以緩解心情。”言下之意是他的心情現在不是很好了。
他聽了挑眉看她一眼,忽然就問了句:“昨晚回去都幹什麼了?”
“……”她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隨之問:“什麼意思啊?”
“有沒有和他們鬧別扭?”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她聽了微微點頭,認真的對他說了一句:“昨天,我又把他的一條金魚喂貓吃了。”
“所以,他很生氣……”
他波瀾不驚的聽著,隻是又問:“然後呢?”
她想了想直接忽略了被天宇差點強上的一幕,隻是挑了下一步說:“後來自然是我還活著了。”
“不過,他昨晚忽然要和我比台球,我規定輸一局要給對方一百萬,所以我昨天贏了六百萬。”自己絲毫沒有發現,她竟然很樂意和他講一些家裏長短的事情。
他聽了抬眸看她,眸子裏帶著深究,問她:“天宇連輸你六局?”
“不是,是翔宇那個蠢貨,一局輸我五百萬。”之後便把那事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和這個男人說話,其實是一件既輕鬆又愉快的事情,雖然他偶爾會令她生氣。
紀時雨依然是波瀾不驚的樣子,隨之明瀟瀟便又極為惱火的說了句:“真的難以想像,一個大男人居然會那樣愛貓,還惡心的叫小貓為小乖乖。”
“這還不算什麼,更惡心的是他今天早上居然把小貓抱到桌子上和我們一起吃飯,然後小貓又拉又尿,惡心得大家吃了一半全走了。”
“我懷疑他是個嚴重變態患者。”說到最後她都有點同情那個變態老三了。
男人怎麼可以變態到這種地步?
紀時雨嘴角動了動,神情複雜的看她一眼,隨之說了句:“你也挺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