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相信的？
是不敢相信我也會提出這樣不可思議還是‘俗’的話題？
或是不敢相信我會提出？以為我不會提？
“秦天，你說吧。”沒有再看衛約，衛婉隻盯著秦天道，也不管她是多麼不敢相信還是什麼。
“對，秦天，你說……”旁邊，林蘇也替衛婉幫腔。
從來到民政辦，林蘇一直拉著衛婉的手，也一直惡狠狠的盯著秦天，就隻差罵了，若不是衛婉拉著她，她恨不能把這個負心汗，背叛者，還有那個最不恥下賤的小三一起活吞了。
要是換成了她，哼！
現在衛婉隻是要離婚，要分割產生，他那是什麼表情？震驚？不信？審視？失望？厭惡？冷漠？
那可是他們兩人當初一起後才創造的財產，屬於夫妻共有的，不該分？
“這是姐夫和姐姐兩個人的事，你是誰？不需要你多嘴，而且姐姐……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為什麼要這要說，這樣……為什麼要向姐夫要財產呢？那不是姐夫的嗎？姐姐你讓我快不認識你了……你還是我那溫婉的姐姐嗎……”秦天還沒有說，倒是衛約一張小臉維護的衝了上來。
出口的口氣更是氣憤的，天真甜美的小臉指責的對著衛婉。
好像衛婉提出分割財產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要求一樣！
“你也知道是你姐夫和你姐姐？啊？你又在插什麼嘴？衛婉沒說，你在叫什麼？我是誰更不關你什麼事……”林蘇當然不客氣回嘴。
氣得衛約小臉一白，嘟嘟的可憐的就望著秦天。
要不是在場人多，說不得就撲上去撒嬌了。
“原來，你就是用這幅可憐的小模樣裝的……”討好男人的……林蘇不齒的話沒有說話。
被衛約截住“林蘇，不要說了。”
她已懶得跟那兩個人計較，隻想早點辦完離開，遂仍盯著秦天“說吧，秦天，怎麼分！”
此時，秦天沒有說話，深深的注視著衛婉，也沒去管衛約投向他的目光，他用著像是看陌生人一樣不認識她的眼神看著她。
衛婉毫不畏縮手緊握住生疼的支撐著她和他對視。
半晌
時間很也很慢。
他方開口“你想要什麼？直說！”
眼神冷漠，語氣……是什麼？嘲諷？不屑？輕嗤？
眸光在看不見的地方沉痛，衛婉咬牙忍住，張口“財產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
衛婉的話落口。
又是兩聲，仍然一個是秦天，一聲是衛約，秦天不用說，他驚呼也好怎麼也罷，他都該，隻是你衛約……衛婉和林蘇都盯著她，一次兩次，應聲蟲？
她又不是對她說，她有必要嗎？
幹巴巴的比秦天還急！
而且他們一個是皺眉冷呼，一個則是尖銳的不複那甜美和天真的聲音，好像她搶了她什麼重要的東西，聲音尖銳不已。
當然，她衛婉沒搶，似是她搶她的吧！
況且這是她和秦天之間的，分的財產也是他們之間的，又不是她的！她幹嘛比他們還急？還是說她和秦天一起，就覺得那些都是她的？
衛約和秦天盯著衛婉，兩個人不愧是能走到一起，能一塊背叛的惡心的人，連注視著她的目光都是一樣，像看傻瓜一樣的目光注視她。
一幅她提的要求是傻得不敢想像一樣。
不可想像嗎？
“這就是我的要求，也是我要的。”不管他們對她報以什麼樣的眼神，不屑也好，輕鄙也好，嘲諷，諷刺，失望也罷，衛婉隻得到她要的。
“姐，你……怎麼會……”聞言，衛約不敢想像的表情後，是震驚，不可思議，扭曲著她那張天真美好的麵皮，口中的話也為這份震驚的斷斷續續……
不過這次不用衛婉她們惡心聽下去，秦天一個眼神直接製止了衛約接下去的話。
“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公司都是我一手打拚的……”他隻沉著臉，皺著眉對衛婉，那份不屑還是諷刺陌生的神色被他掩起，不知道為何，他聲音還算突然緩了緩。
隻是就算他緩了緩又如何？
衛婉眸一閃，嘲弄，他說她再考慮什麼意思？什麼他一手打拚？
“這是我們夫妻共有的財產，我不覺得我有哪裏還需要考慮，也不覺得這個要求過份，還有或許我們都忘了，你忘了，妹妹忘了，我也一直忘了，不過多虧了你的提醒，秦天，你說公司由你一手打拚，好，我承認，但是不要忘了，也許我該提醒你一聲，你當初創建公司時的資金卻有一大半是由我出的，那又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