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著些什麼。
“對！”對韓微，衛婉越來越不解，但還是笑著道。
隻是她不相信她就是為了問這些。
她和韓微的關係早在幾年前就沒了，有的也不過是對韓微的愧疚吧，她也不相信她是為了敘舊，她和她早就差太多，且要敘舊早就敘了也等不到這一天，何況韓微對她眼中的怨恨她清楚的知道，幾次看在眼中。
如今這幅笑呤呤的樣子真是……
要問什麼就問吧。
“有什麼事嗎？”衛婉直接對著韓微道。
“隻是隨便問問，上次看到你和齊風一起，怎麼今天他沒有來嗎？”眸閃了閃，又定了定，韓微回答。
“哦，他可能有事吧，還有其它的嗎？”沒想到她竟是問起齊風，衛婉忽然想起網上那張照片……齊風和韓微早就認識的，那麼……
衛婉不願去深想，想太多……
必竟還有衛寒！
“有事嗎？我還說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呢，大家當年都是校友，都是老同學了，沒想到這麼不湊巧，那改天怎麼樣？我們約個時間，把齊風叫上？”韓微不知為何表現得很熱情，就算依舊高傲。
說著，眼中劃過一抹戲謔“隻是，衛婉你竟然跟齊風走到了一起，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我聽下麵的部門說他可以每天來接你上下班，那時候上學的時候還真想不到！要知道那個時候的齊風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啊，好多師姐師妹追在後麵，粉絲更不用說了……真是想不到，最後竟是落到我們衛婉手上。”
韓微看似非常好奇，語含打趣。
就等著衛婉回答了。
可是，該讓衛婉怎麼回答？她不禁苦笑，她禁不住懷疑韓微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想太多了，不是你們想的。”
衛婉覺得她都找不到如何回答，無論怎麼回答都那麼無力，她和齊風的傳聞傳得真是廣啊……
“別藏著了，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衛婉不說話了。
“怎麼，還害羞啊？”
“沒有的事。”
“那是怎麼？”
“沒有。”衛婉也不否認了，當然也不承認，連她自己都搞糊塗了，自問：她真跟齊風在一起？真如其它人傳言的那樣？不，不是，她很清楚不是嗎？
她和齊風隻是朋友。
隻是說了別人不信，就像眼前的韓微。
“那是什麼？為什麼不承認？”
“衛婉……”韓微又開口，不過這回，神情閃了閃才道，有些欲言又止“你真的不知道？你這幾天都和齊風一起嗎？”
“沒有，怎麼了？”衛婉微蹙眉，她什麼意思？
“沒有在一起？”
“是！”
“哦……”韓微眼中迅速滑過一抹光，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就不再說了。
任衛婉扼自疑惑藏在心。
“對了。”像是倏然想起來什麼，韓微聲音拔高了少許。
衛婉望著她。
“我一直想問你你和秦天……你們那麼相愛，當初……怎麼，到了現在這樣？……”韓微似不知道如何開口，表達心中的意思。
“離婚是嗎？”和韓微相比，衛婉反而很平靜，溫婉一笑。
“對！一直不敢相信……”韓微很仔細的凝視著衛婉。
“我也沒想到，走到離婚，可是世事難料，尤其是‘情’，何況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情，有那樣的情嗎，不過，就是背叛兩個字罷了，沒什麼，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走出來了，都過去了。”
衛婉說得很淡然，也仔細的收斂著韓微的表情，試著在她的表情裏找到什麼。
要知道，她們就是為了一個秦天疏遠決裂的。
誰知，韓微的表情讓衛婉深思。
一點也沒有波動，也很平靜。
是因為有了衛寒？還是時間真的能撫平很多東西？
包括感情？
一時沒有人再說話。
衛婉不開口，雖說過去，但說著那段婚姻，尤其是在韓微的麵前，就算韓微不再意，可是終歸難堪，笑容也凝了凝。
韓微更是，淡然的如脫胎換骨一樣淡淡的衛婉令她意外也沉默，還有一點失望吧。
這樣的衛婉更惹眼，不帶一絲陰影。
衛婉滿意的是韓微沒有試圖找什麼來安慰她，或許是她問到想要問的，或許真的是隨意的聊天。
“有事嗎？要不要去找個地方坐坐？”沉默過後，韓微率先打破兩人間的安靜。
“不了，下次吧，我還有點事。”衛婉聽罷，怔了怔，卻是搖頭，她哪裏看不出韓微隻是隨意提出？哪裏看不出她並不是真的想和她坐？何況她早就和林蘇約好了等下一起吃飯。
“那好，我先走了，再見。”果然，聽到她的話，韓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