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對她的不聽話，似乎不高興，他皺起眉。
“我突然有些感歎。”她背對著他說。
“感歎？”他聲音漸漸冰冷：“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她眸一閃，似能聽到他呼吸氣息的改變，轉身，她臉上依然是笑，走近他：“沒有，隻是忽然就覺得感歎，也許是白天見到那個衛小姐，她告訴我，說她的姐姐……”
她沒有說完，但是斯羅臉色卻更不好了。
“她還說了什麼？”他的目光變得犀利，變得捉摸不定，變得冰冷殘忍，看著她，那白天才見過的冰冷殘忍的眸光劃過……
“沒有說什麼，她隻是告訴我，她還有個姐姐叫衛婉，就是我們去參加宴會時見到的那個齊風和衛寒提到過的衛婉，說的應該是她，那衛約小姐也認識齊風衛寒了，那那天她為什麼不進去。”她似乎好奇，好奇的看著斯羅。
“衛婉……”斯羅的眸陡然一緊。
“呃？”
她條件反射的張嘴，驚愕。
雙手背在身後，在收緊。
“她還說了什麼？你想的不錯，衛婉，就是齊風衛寒提到過的，齊風去世的妻子，至於衛約確實是衛婉的妹妹，不過她應該也告訴了你，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她們兩姐妹的關係，怎麼？你就那麼好奇？”抬著她的下巴，斯羅說著，眼中魔魅的光化開，那樣的深。
是試探，是探究？
或許他也發現了她有變化吧。
是在最早？
還是在剛才的一瞬間。
她的改變！
“嗯，我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得到那個齊風衛寒還有你的愛！”她坦誠的看著他，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毫不躲藏，眼中不見任何的閃爍，平靜無波。
像又不像。
是她非她！
斯羅看著這樣的她，有一瞬間的迷惑。
“你還是小如嗎？”他用手摩挲著她的下頜，輕輕的問，似乎怕是他一個不小心會把她嚇走一樣。
回答他的是一聲輕笑。
“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問？”她睜著茫然的眼，有些疑惑有些不解，頭靠近他，眼中有著純然的好奇，斯羅閃了閃眼，扣緊了握住她下頜的手：“為什麼說我也愛衛婉？”
“衛約小姐說的。”
“又是是她！”斯羅冷冷的笑了笑，睥了她一眼：“你吃醋了？”
也許是越想這個可能越覺得是，斯羅臉上那一絲探究消失了。
“沒有……”她答得很快，咬著唇，別開頭。
隻是這個樣子，斯羅笑了。
“還是我的小如。”
“……”
“過來吧。”他說。
再一次對她伸出手。
她坐在床邊，被他大手一撈，撈進了他的懷裏，她身體一緊，聽到頭頂上他低低的帶著狂野和魔魅的笑聲：“我們該睡了，乖小如，來，關燈。”
說著，他的手按住了燈的開關。
下一瞬
房間一片黑暗。
沒有了燈光。
她躺在了床上，被子裏她可以感覺到另一個人的身體，熱度和呼吸，然後，一雙大手纏了上來，抱住了她，她僵硬的身體，放鬆，之後，一具熱灼的身體太了上來。
她也被斯羅壓在了床上，結實的身體壓著她，帶著掠奪的還有道不明的複雜氣息，他吻了下來，大手更是按上了她的身體，抱住她：“別怕！我會慢慢來的，小如……”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顫抖。
她閉著眼。
雙手緊握而刺痛。
他吻在她的唇上，還有臉上，手腳並用，技巧很高，她卻咬著唇，閉上的眼皮一直不停的顫抖，顫抖，像是有什麼一直無法決定，但必需要決定一樣。
終於……
“抱著我……”斯羅抱著她，讓她抱著她，分開她的雙腿時。
她再度握手成拳。
她聽得出他的變化。
是身體的變化，也是聲音氣息的改變，似乎那個燈光下，白日裏說是她的丈夫，會寵溺，寵愛看著她的斯羅消失不見了，在黑暗裏他是一直鷙伏了很久的野獸。
鷙伏著，一直鎖著她的掠奪者。
無情殘忍冰冷一股腦兒全湧向了她！
他或許早就發現了吧。
不然……
不會在今天，不會這麼突然就搬了回來！
不會……
感到他殘忍的將要撕毀她的衣服，她握緊的手終於鬆開，鬆開，然後，手一刺，下一刻，這一片黑暗的房間裏，一聲悶響，一個重物落地聲響起。
伴隨著的還有一個陰鷙魔魅的聲音：“怎麼？不裝了？”
“……”沒有聲音。
有的是另一個重物落地聲。
“不想要你的孩子了？”猛然點亮的房間裏，隨著斯羅的聲音落下，床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