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麵的那些監軍使呢?他們若知道尚官夜風昏厥,胡亂指揮我等怎麼辦?這鳥氣我是受夠了!”
最後一名陰測測的領軍者含怒拂袖,言語間很是不滿,想來這一路麵對監軍使的頤指氣使,早已怒火中燒了。
“不用管他們。哼!現在都什麼形勢了,莫非還有膽肥者鼓動突圍?”中年大漢亦被勾起不滿,怒哼一聲後,反問道。
“也是......”
就這樣,在大量監軍使忙成一團的時候,他們的大監軍尚官夜風氣到暈厥,被三名威望極高的領軍者悄然帶走,神不知鬼不知覺。
當然,尚官夜風的那名心腹也被秘密處理,無人能知。畢竟被困的蠻軍是南部聯軍,而不是尚官城蠻軍。
半柱香後,當數十萬獸魂爆炸的餘威消散,十麵湧來的獸禽靜止不攻時,六百萬蠻軍的心才稍稍安穩。
不過望著黑壓壓的天穹,這些螻蟻般的小人物充滿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生死淵前,烏欲已恢複正常身軀,感受著空空如野的雙手,頗有些不自在。
“嗬,千萬大軍?難堪一擊!傳本將令,九萬鐵鷹軍傾巢而出,巡視困軍,有生火造飯者一律俘虜!另,拷問出聯軍水源食源在何處藏匿!”
烏欲嗤笑一聲,暗金雙瞳眺望遠方,看著如小醜般騷亂的聯軍,當即喝令,威臨全軍!
“遵令!”九萬漢子齊喝,他們帶著一顆難以相信的心,去‘觀察’這‘即將收降’的六百萬蠻軍。
“太順利了,對麵的敵軍昨夜都縱欲過度了嗎?”秦伍跟在秦二身後,喃喃自語。原本打算血殺四方的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給敲蒙了。
“伍哥,以殺止殺是極端,若我等大肆屠戮對麵六百萬小羊羔,定會自絕於南部。日後隻要一出左三界,定會被人追殺,那就更遑論自稱巨頭了。大將軍用心良苦啊!”
強子回頭對秦伍說道,不過一番話出口,不僅秦伍沉默了,就連凶煞逼人的秦二也皺眉思索。
十三凶人人都不是傻子,強子一番話,雖推翻了洪荒的生存法則,但非常值得琢磨。
“走吧,去斷水絕食,讓這些聯軍不攻自破。來人,傳本將令,鐵鷹軍巡視期間,聯軍若有反抗異動者,鐵血鎮殺!”
強子回頭,話音從溫和慢慢變冷。一句話後,雙目已然變冷,當即喝令,心慈手不慈!
“遵令!!曾將軍令,聯軍若有反抗異動者,鐵血鎮殺!”
..........
“唳!”
“反抗異動者,鐵血鎮殺!”血索當空,遮蔽一方。鐵鷹出巡,阻鋒者死!
九萬強軍呼喝著口令橫空而過,衝入獸潮包圍圈之內,降臨在騷亂的聯軍中,雙目不放過任何腰間鼓囊囊的蠻軍。
“左蠻首令,黑蟒城蠻軍不得妄動!”
“右蠻首令,獅虎城蠻軍就地紮營,警戒四方。敵軍不動,我方不動!”
..............
就在鐵鷹軍‘拿人’,六百萬聯軍群情激奮之際,數百領軍者幾乎是同時發出手令,約束自家蠻軍,變相的‘配合’敵軍。
有聯軍對手令發出疑問,不過在看到自家城池的信物後,滿腔激奮泄之一空。
‘一個人能打過九萬人麼?’這是很多蠻軍的心思。心中反問過後,得到的確切答案是不能,他們不是神。
“鐵鷹軍這是要收降六百萬聯軍麼?胃口比天都大,對....找大監軍使,他一定有辦法!”
很多尚官城的監軍使迷茫四望,局勢變的太快了,剛開始還是膠著,現在就要被收降了?
“找大監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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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敗如山倒,牆倒眾人推,尚官夜風遲遲不出令,讓所有監軍都慌了神,沒了主心骨。
“哢嚓....”這時,天穹之上的虛空碎了,但並無亂流湧出。
這一幕驚了很多人。聯軍,鐵鷹軍,戰俘軍,幾近千萬人同時抬頭。
“唳!”餘音寥寥,碎裂之處百裏內圍聚的群禽突然消失,這一幕與‘定天一式’倒是有些相似。
“反抗異動?鐵血鎮壓?嗬嗬.....秦皇好大的能耐!”聽此音,鐵鷹軍凝了雙目,戰俘軍碎了肝膽,南部聯軍所有領軍者驚出一身冷汗。
“是尚官蠻主.....”
這一刻,局勢大逆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