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洛看著自己麵前放大的俊朗麵龐,忍不住想往後靠,“花生,你別靠我那麼近。”
“怎麼又這麼叫我,我說了,要叫我什麼?”
華晟唇角勾起一抹笑,杜洛洛當即想起來一句話,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可是在自己麵前的可不是一個溫柔公子,而是一個大醋壇,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冰翊修藏在自己的被窩裏,自己有幾條命恐怕都是不夠的。
“我叫你花生啊,要不然還叫什麼,我有些困了,你先出去吧。”杜洛洛打了個哈欠,就想快點把華晟給騙出去,冰翊修一直捂在被窩裏,自己是不怕他被捂著了,隻怕時間拖得越久,這冰山不是個輕易表現出脾氣的人,可是讓他捂得越久,出來他心裏的不爽被壓抑得越多,誰知道之後會不會有爆發的時候。
“洛洛。”華晟的一隻手捏住了杜洛洛的下巴,“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還有,我說過了,要叫我夫君。”
“哎喲……”
華晟聽杜洛洛突然叫了一聲,心下一片了然,可是卻故意問杜洛洛:“洛洛,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我來幫你看看。”
杜洛洛眼疾手快,立馬把被子給拽得更緊了,“別拉我被子,我沒有穿衣服!”
杜洛洛一時心急,直接蹦出了一句。
“是嗎,你沒穿衣服啊?”華晟把一隻手背在身後,白皙的手背下是飽含怒氣的青筋,自己的洛洛竟然敢不穿衣服就和另一個男人在一個被窩下。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杜洛洛看著華晟上下起伏的胸膛,以為他是又要毒發了,立馬說道:“花生,你是不是有點激動了啊,要不,你再回去衝個冷水澡?”
華晟慢慢埋下頭,青絲纏繞在杜洛洛的耳邊,把杜洛洛弄得有點癢,想往旁邊移,而華晟也是抓住了這個空檔,直接躺在了杜洛洛旁邊。
“囉嗦,我說過的,要叫我夫君,乖,叫一聲夫君我聽聽。”華晟躺在杜洛洛旁邊,手捏住杜洛洛的下巴,眼看就要吻上去,正在這時,杜洛洛又是一聲慘叫。
“啊……”杜洛洛的手腕都要被捏青了,杜洛洛心裏苦,但是杜洛洛不說。說了之後,自己隻會更苦。
“洛洛,怎麼了,想著要叫我‘夫君’,就這麼開心嗎?”
華晟剛說完‘夫君’兩個字,杜洛洛又是一聲慘叫,杜洛洛現在總算是清楚了,冰山是在告訴自己,自己才是他的婚契者,“花生,你能別說那兩個字了嗎?”再說,我的手腕不知道要敷幾天的藥。
“哪兩個字?”
“就是……哎喲……”杜洛洛現在是真的很想破罐子破摔,把冰翊修給踢到床下邊去,讓這兩個大男人在旁邊鬧,可是想了想,先別說自己踢不踢得動,首先是自己麵對華晟確實心虛。
華晟的手繞上杜洛洛的頭發,“洛洛,我問你,你是更願意叫我‘夫君’,還是願意叫冰翊修?”
“……”
“洛洛,我在問你話。”華晟的手輕輕摸了摸杜洛洛的臉頰。
杜洛洛感覺到躲在被窩裏的人也沒有再捏自己的手腕,應該是在等著自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