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病房內,輕微的腳步聲都能依稀聽到,楚戰緩解了自己的情緒之後,盡量放輕自己的步伐,慢慢地靠近病床,她手上包裹著的一層層的紗布和透過病服隱隱約約的白色紗布讓他的心緊緊地收縮著,恨不得那些傷都在自己的身上。
那絕美的小臉蛋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虛弱,以往如滴血般紅潤的唇瓣顯得蒼白而幹澀,纖秀的眉宇微微蹙起來,想到她可能在睡夢中都覺得難受,楚戰心疼的坐在床邊,無比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額頭,緊接著溫柔的吻親親的印在了那包裹傷口的紗布上,仿佛這樣能夠驅使她的病痛一樣。
目光移到她的後背,透過病服可以看見雪白的紗布沾染著猩紅的血液,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楚戰的雙眼,望著沒有意識的唐素卿,心在隱隱地抽痛,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愛她。
因為愛她,所以總是不停的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見別的男人靠她太近,他才會莫名的不舒服,甚至嫉妒她的丈夫,那個懦弱的男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愛字。
既然知道自己愛她,那麼絕對不放手,楚戰的眼裏閃過堅定與霸道的光芒,深情與愛戀並存。
這個小女人以後休想離開他的視線,他絕對不放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至於那些傷害到她的人,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某個男人吃醋與殘忍的想道。
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在白色的床單上,閃爍著金色的光燦,唐素卿的臉龐在陽光下,變得透明安詳,
楚戰注意到她的耳朵邊際有一小塊的血跡,腦海中浮現出的是她被砸到後血淋淋地躺在地上的恐怖場景,深吸著強壓下不安的浮動,起身去衛生間拿毛巾。
溫熱的濕毛巾小心地擦拭著那張絕美卻蒼白的臉,一個不小心,當擦拭到耳朵邊上那塊血跡的時候,無意識的唐素卿低低的喊了一聲‘疼’,嚇得楚戰握著手巾顫抖著,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動。
“寶兒,哪裏疼?”楚戰微微靠近唐素卿的耳朵旁邊,親聲問道。
此刻要是認識他的人瞧見他這個溫柔的像要擠出水來的模樣肯定驚異的瞪大眼珠子,堂堂的黑道土匪子,除了殘酷還是殘酷的男人,竟然如此親密的喊一個女人‘寶兒’,好似那就是他最重要的寶貝一樣,那個深情黏溺的模樣,估計看以秒殺數以千萬的女人。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楚戰,一向很討厭雌性生物的他突然知道自己愛上了個女人,這當然會把她當寶貝一樣對待,他這種人不愛則已,愛上了恨不得捧在手心裏寵著疼著,被他愛上的女人終究是幸運的那一個。
回答楚戰的還是唐素卿那句低聲的呢喃‘疼’,楚戰這一聽可急的不得了,他的寶貝疙瘩竟然在無意識的時候還喊疼,嚇得他飛快的按下床邊那個急救鈴。
楚戰望著門口,焦急的等著醫生的到來,一邊心疼的哄著還沒有散掉麻醉的唐素卿,一邊愛憐的摸著她那柔軟的發絲:“乖,別怕,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