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說完這些後,那群記者絲毫沒有退讓的神色,隻得紛紛圍上前來,一些犀利的記者嚴肅的提問道:“副市長,請問您對於幫助小女孩入學算不算是一種炒作呢?”。
聞言,唐素卿的耐心也幾乎用光了,她深深的明白這場突如其來的攔截沒那麼容易放她離開,忍著頭痛淡笑的望向那個提問的記者說道:“你作為媒體行業,我想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什麼才算是炒作?如果你們肯筆下留情,給小女孩一片安靜的成長天空,估計關於我幫助小女孩入學的事件沒有任何人知道,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事情怎麼拿來炒作?”。
那位提問的記者也是媒體行業的頂尖犀利人物,麵對副市長那淡笑下的威嚴,她當那麼多年記者還是第一次覺得有壓力,對於副市長反問的話答不上來,隻得任由著同業人員彼此推擠著擠進副市長的方向繼續發問。
長時間處在這種窒息似的空間裏,唐素卿的頭更痛了,麵對沒完沒了的提問,她突然間什麼都不想說,纖弱的身姿躲避不及,被擁擠的人群大力地推倒。
纖細的腰際覆上一雙強勁有力的白皙修長大手,預料中的疼痛或沒有降臨,鼻子邊沿縈繞著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淡淡清爽氣味,
唐素卿平複著紊亂的情緒,人已被那雙遒勁的大手扶直擁入懷裏,靠著強而有力的胸膛,周圍的窒息感也減弱不少,她的心微微放下了,一種她沒有發覺的對後麵男人依賴感油然而生。
“她說難受,你們沒有聽清楚嗎?”楚戰將小女人擁進自己的懷裏,輕輕護著她後退了幾步,清冷的猶如來自冰橇的嗓音緩緩流出,整張嚴峻的臉上不帶一絲的表情。
此刻楚戰心裏有著對眼前這群不識好歹的記者的憤怒與對他自己來遲的愧疚,剛剛大老遠他走進女人辦公大樓的時候瞧見這個人山人海的情景,天殺的他有一種大開殺戒的衝動,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一些行為會給小女人帶來困擾,這裏早就成了死屍堆積的地方了。
對於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人群中瞬間炸開了鍋,雖然來人很冷酷,但是那英俊的麵容掩蓋不了,這種酷勁出現在眼前男人身上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格外的迷人,大部分的女性定睛睛的望著這帥氣的男人,個別較容易害羞的已經被他一句話說的臉頰通紅的不知所措了。
還存在一些理智的記者瞧見副市長很放心的靠在來人的身上,心想著有內情,立刻紛紛發問:
“副市長,請問這就是您的丈夫嗎?”
“你們是怎樣相識的?您先生的單位是哪裏?”
“您之前怎麼沒有公布您已婚的事實,是想藏著這樣好的丈夫還是另有所圖?”
……
“我們是夫妻沒錯,我不知道我們兩相愛礙著你們什麼事了?希望以後你們不要來騷擾我的妻子,當然也沒有以後。”楚戰冷酷的說道,銳利冰冷的眼眸巡視了周圍一圈,那冷酷的眼神像是要記住這些人的臉孔一樣,記者們被他瞧得心裏發毛,最要命的是沒人明白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當然在不久之後他們就立刻明白了楚戰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