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風塵女子,仙鳳樓裏的頭牌,本就是孤兒的她被老鴇看中,帶回去將他養大。
她看著這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冷漠、淡然,她知道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那些所謂的“知識”是什麼。但,她隻能夠麻木地接受著。他知道老鴇對她有養育之恩,她從來都不是不懂的報恩的人。
隻是那些男人,偏生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冷豔,有償用斜眼看人,她從不屑那些男人一眼,那一股股的銅臭令她厭惡,感到惡心。
老鴇知道她的個性,也隻到沒了她這個頭牌生意這會下去不少。
她於是被安排每天跳一次舞,她看著台下一群醜惡的男人的嘴臉和一把一把往台上扔的銀票,她皺眉,但最終還是忍下,跳完了她該跳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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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見到他那一刻起,她便知自己已萬劫不複。
那天他跌跌撞撞地闖進她的房間,看到她正寬衣解帶。她看到他目光惺忪,一張俊臉上滿是醉意,一身酒味撞向了她,她被撲倒在床。本想掙紮,但他一身原本會令她感到厭惡的花酒味,此時配上他自己身上原有的清木香的味道,竟無比令她舒心。
她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他一路暢通無阻的進行到了最後,隻是,他一直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簌簌……簌簌。”聲音低沉有隱忍,她聽得心一抽一抽。最終進去的時候,她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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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他的,大炎朝的將軍,指揮著上下千萬士兵,為大炎朝打了許多勝仗,每一次,她都能在青樓那些享一時天上地下的官員們口中聽到他的名字,說他英勇無畏,殺敵無數,一張俊臉迷倒了數萬少女,隻是他卻專情於他的發妻,不願再娶任何女子,也從不出入青樓。有官員嘲笑他不懂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東西,但他卻將那個人的名字記了下來,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裏默念。
後來,她在他大勝回歸的時候,遠遠的望過他,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馬,他在隊伍的最前麵,坐在馬上,接受著人們對他如潮水般的傾慕的目光,她看先他的臉,果然是一表人才,有大將之風,他還看到了他的棋子,墨發如瀑,幹淨純白的衣裳,站在人群中如不染煙塵的仙子。
他看到了,一下跳下馬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來著做甚。”他用女子入懷。那時他寵溺的目光他至今都不會忘。
她低頭看著自己,露肩紅衣,濃妝豔抹,有些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