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不過是傷心過度,加上著了涼,就這麼個上不得台麵的小病愣是因了某人一句話,把人裏裏外外做了個全身檢查,兩小時後才算消停。
沒多久,特護病房門再次推開,沈祭梵陰沉著臉走進來,身後十幾個身手敏捷的保鏢分兩列齊整的候在外麵,跟著他進來的隻有肖鷹。
魏崢見沈爺親自過來,立馬起身恭候:“沈爺!”
“她怎麼樣?”沈祭梵目光淡淡掃過魏崢,直接落在病床上的人。
“沒什麼大礙,醫生說睡一覺明天就好了。”魏崢趕緊彙報,生怕沈爺遷怒。
沈祭梵走近床邊,伸手摸了摸安以然額頭,順帶理了下被子轉身準備離開。本來是忙得抽不開身,卻因為不放心才抽出這片刻時間過來。
肖鷹跟著走出去,沈祭梵頓了下,側身說:“你留下,等她醒了送她回安家,魏崢跟我走。”
頓了下目光直打向肖鷹,“知道該怎麼說?”
肖鷹趕緊低頭,“知道,沈爺!”
魏崢聳聳肩,跟上沈祭梵的步伐走出去。肖鷹目送二人出去,然後合上門。
她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會讓沈爺刮目相看?沈爺今晚的舉動實在太反常,跟在沈爺身邊這麼多年,她從沒見過沈爺臨時改變行程。
肖鷹靠近床邊,冰冷的目光看向沉睡中的安以然。臉色蒼白,怎麼看除了柔弱還是柔弱,沈爺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看上這麼不中用的女人?
安家
安父進門就向老太爺請安,繼而說出打探到的事。
老太爺抽著煙杆兒,不停吧嗒著煙吐出一圈又一圈厚重的煙霧。最終在家族利益上選擇犧牲孫女,歎息他安家也有賣女求榮的一天。隻說:“不管是誰生的,她都是安家的血脈,以後,好好補償她。”
“是,父親。”安父恭敬的應話。
然而安父從書房出來時卻找不到安以然,安以鎳不得不開車出去找。家裏氣氛一直很陰鬱,安母和安以欣坐著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安以鎳都說了,這次要把安以然送出去。
安以欣麵上恭敬裝乖,可心裏高興著,能為安家出力是安以然的福氣,不管是送去陪什麼人,總算為安家做了件好事。也在這樣的時候總算知道,家裏人還是向著她的,要不然這事追究起來,她要負最大責任。如果陪人睡幾晚能解決,至少家裏犧牲的不是她,而是安以然。
安母也心知肚明,總算這時候對安父起了感激。
“這段時間讓謝豪回職工宿舍,工程的事全部交給他處理。”良久安父才說。
安以欣一愣,出口就問:“為什麼?爸,阿豪……”
“我還丟不起那張臉!”頓了下,安父再說,“以然的事不準對任何人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們應該清楚。”
安母趕緊點頭,手攥著安以欣的衣服連連給她使眼色。拉著安以欣避開安父和老爺子,伸手就朝安以欣拍去,失望的低咒:“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早跟你說過,雖然謝豪已經和你訂婚,可他畢竟還沒入贅到安家。安家把那賤人送給別人,你讓謝豪怎麼看安家?你爸爸那麼在意安家的名聲,要謝豪知道這件事,你讓你爸的臉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