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錢了?”沈祭梵微微撐起身,眸色轉暗。
“孫烙……”安以然下意識的出口,卻在出口時立馬咬了舌頭吞回後麵脫口而出的話。
沈祭梵臉色再次陰沉,一個名字足以讓這個男人怒火重燒。
“走也得等我辦完事……”
“你怎麼可以這樣,走開走開你,混蛋……”安以然手足無措的推向沈祭梵,沈祭梵卻輕輕鬆鬆將她壓下,大掌鑽進她衣服裏一頓肆意亂蹭。
“是要我從後麵開始?嗯?”沈祭梵推開她的衣服滾燙灼熱的吻布滿她後背。
“沈祭梵……”
幾乎是天人交戰,戰況激烈。如泣如訴的嗚咽聲,貓兒一般底喚夾雜在一片狼藉粗重喘息中,終於結束,安以然像被碾碎了骨頭一般難耐。
總算恢複點力氣後,她推著男人,身體一點一點往外移,眼淚都流成河了,眼睛跟唇瓣一樣紅腫著,輕輕哼著。
“還有力氣走?”沈祭梵一翻身銅牆鐵壁般的胸膛壓向她身後。
“沈祭梵,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你太過分了……”安以然縮著身子把被子抱得緊緊地。
沈祭梵半點不受影響,鐵臂從她背後繞過去,圈住她纖細的腰身,往懷裏一帶,坦誠相見的兩具身體再次緊密貼在一起。
“然然,我這可是順著你的意思,你求我辦事,我索取報酬天經地義,你如果給不起,就不該來找我,我是生意人,銀貨兩訖,這是我的方式,接受不接受你都沒有資格說不,因為我沒有逼你,是你主動來找我的不是嗎?”
沈祭梵蹭開散在她肩上的長發,濕吻一點一點印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安以然咬唇,痛呼了聲鬆開貝齒再輕咬著她緊緊貼著床麵,想拉開和背後火熱身軀的距離,抓緊了褥子不出聲了,合計是聽進了沈祭梵的話。
本來是她答應過的,她說過,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沈祭梵不見她出聲,就越發肆無忌憚了,安以然身子一僵:“沈祭梵……你已經,已經……”
“你自己選,是一次讓我高興,還是每天來一次直到我高興為止,你選吧。”沈祭梵勾起嘴角暗啞的出聲。
安以然哭,卻又無可奈何,這分明是霸王條約,可她就是找不到反駁的機會。低聲嗚咽:“沈祭梵,你真的,很過分礙……”
激烈後,男人粗喘著氣,抱著沉睡過去的女人,饜足的笑了下,低聲道:“乖女孩。”
仔細端詳了下她依然酡紅安靜的小臉,在她唇上親了親,將她在懷裏的姿勢調整好圓滿的睡過去。
千方百計把人弄身邊來,睡個安穩覺,這就是他的目的。
沈祭梵簡單看了下投資的各個項目表,少了眼盈利的項目然後扔開,直接勾了幾本利潤還沒收回來的項目,讓顧問去跟進。看了眼行程表,直接就回去了。
沈祭梵是極少回別墅的,所以這段時間沈祭梵每天都出現在別墅,這讓下人們很是惶恐,隻要他在,整棟別墅的氣氛既壓抑又緊張,在大廳伺候的人更是連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