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著她的臉,低聲喊著:“然然,醒醒,別睡,然然,別在這裏睡。”
安以然不清不願的醒來,睜開看著沈祭梵咕噥了聲,很快清醒過來,雙手可笑的抱著自己警惕著他說:“沈祭梵,你怎麼進來了?不準看,快出去!”
沈祭梵挑挑眉,不準看?戲謔的笑了下,伸手掐了掐她手臂說:“擋什麼?身上哪還有我沒看過的地方?”
“礙……”安以然麵紅,手捂著臉不看他。沈祭梵取了浴巾給她說:“緊著出來,水都不熱了,別生病。虧得我過來了,以後別泡澡,用淋浴吧。”至少不用擔心再不小心睡著,要沒人叫醒她,生病是免不了的。
安以然推他,說:“那你先出去,沈祭梵你出去我馬上就出來。”
沈祭梵勾了下唇際,並不跟她計較,捏了她的臉說:“緊著出來,別磨蹭。”
“哦。”
安以然看著他走出去,這才慢搭斯裏的從浴缸裏爬出來,伸手去拿浴袍的半道兒上腳下一滑,“嘭”一聲給砸地上了,“啊——哈!”痛得安姑娘哀叫連連,一張臉都給痛扭曲了,砸下去的那可全都是肉啊,五髒六腑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沈祭梵推門進來,立在她身邊,安以然擰巴著一張臉抬眼望他,一個感覺就是他怎麼能長那麼高,她趴地上看他簡直一望無際啊。
“沈祭梵……”哭嚷著聲喊,怎麼那麼背啊?渾身痛得一抽一抽的。
白花花的肉狠狠紮疼了沈祭梵的眼,沈祭梵很想摒除心底的邪念,可她那張臉和一絲不掛的身子就那麼給擺在眼前,他要視而不見,除非眼瞎了。
“你這是何苦呢?”歎了聲兒,蹲下身去把人給拎起來,眼底眸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赤紅著,她身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肉純粹就是引人犯罪來的。埋頭啃了下她的唇,側身拿著浴袍給她披上。年輕就是好,皮膚跟上等暖玉一般滑膩。
“沈祭梵,你手別亂摸。”安以然嘶呼嘶呼的痛呼著,扭曲著臉抓著他的手從胸前拉開,不停的哼哼唧唧。
沈祭梵聽她那話索性使力揉捏了幾把,在她炸呼時候圈著走出浴室,便說道:“時間還早,去書房看部電影,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安以然怔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推著沈祭梵不高興的嚷道:“不早了,我不想看電影,我要睡覺。”
沈祭梵繞開她的話再道:“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你看部電影剛好。”
“不要,”安以然一臉的苦樣,幹嘛不讓她睡覺啊,抓著他衣服說:“沈祭梵我想睡覺了,你就不能讓我先睡嘛?”
沈祭梵已經把她給往書房擰了,還理所當然道:“今兒我可是陪了你一天,工作都給耽誤了,怎麼,你現在想撇下我去睡覺,然然,你認為這合適嗎?”
“礙,沈祭梵……”安以然試圖商量說:“能不能換別的時候?要不明天?”
沈祭梵帶著她直接進書房,安以然企圖抱著書房門不肯進,沈祭梵想起早上那一幕,當下彎腰把她給打橫抱起來,大步走進去直接擱椅子上,電腦打開,說:“聽話,看部電影,我盡量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