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沈祭梵不會聽我的。他那樣的人,會聽誰的話過嗎?”安以然麵色為難,她也很幫魏崢,可她真的無能為力。
顧問道:“安小姐,別人不行,你可以。”
“我不知道魏崢是因為什麼……”她想至少她要知道原因才能開口說情啊,可顧問快速打斷她的話說:“安小姐,您不用知道原因就可以幫魏崢。”
安以然無奈了,她不過是個卑微的玩物啊,在沈祭梵那個家裏,像她一樣的女人不計其數,他是不是把她抬得抬高了?事實上,她真的是什麼都不是。
“那你說,我該怎麼跟沈爺說?”安以然抬眼看他。
顧問道:“安小姐可以直接要求,請爺給魏崢一次機會,您隻需要爺點頭。”
良久,“我試試吧。”
她覺得挺荒唐,沈祭梵要聽她的才怪了。顧問見她答應,即刻嚴肅恭敬的言謝,微微欠身鞠躬,這才說明來的目的。
“這是爺讓我帶來的,玉戒已經用黃金鑲嵌組合起來了。”顧問打開盒子遞給安以然,邊跟她詳細介紹是經過多複雜的工程才把玉戒鑲接起來。
安以然幾乎都忘記這枚玉戒了,怪不得沈祭梵會把碎片收起來,原來是給她加工複原了。拿著玉戒看看,黃金和祖母綠鑲嵌得天衣無縫,仿佛它原來的樣子就該是這樣的一般。有些無力,放進盒子裏蓋上。
就算鑲嵌得天衣無縫,可始終是不一樣了。母親留給她的那枚玉戒已經碎了,其實沒有關係,母親在她心裏,玉戒還在不在都一樣。
顧問來的任務已經完成,準備離開,頓了下說:“安小姐,我能提個要求嗎?”
“你說。”安以然微微點頭,她在外人眼裏,本來就沒什麼脾氣。
“魏崢的事,請不要告訴爺你是從哪裏得知的,可以嗎?”顧問有些歉疚道。
安以然淡淡的笑著點頭,顧問問道:“安小姐還有別的事要吩咐嗎?”
安以然想了想,低聲問:“沈祭梵,他有什麼禁忌嗎?”
顧問本著她幫了他大忙勢必要幫回她一次的心態認真想了想,說:“一般身處高位的領導者都很介意別人猜測他們的心思,沈爺更反感別人揣測他的心意。這點,是大忌,其他的嘛……明顯的倒是沒有,像沈爺那樣的人,通常也不會把自身的缺點暴露,所以盡管我們在他身邊多年,對他的脾性依然不答了解。”
安以然並不知婭赫家族的事,當然也就不會提到,所以在這方麵她是安全的。
“安小姐,你盡本分伺候爺就可以的,不需要顧慮太多。”顧問總結性說道。
安以然點點頭,笑著說:“謝謝你,魏崢的事,我會盡力的。”
顧問離開後安以然拿著盒子上樓,雖然覺得不一樣了,可還是珍惜著,好好的放進抽屜裏。然後就坐在床上發呆,漫畫也不畫了,腦子裏亂糟糟的。
安以然呆坐了好幾小時,沈祭梵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
高大的男人立在她身邊,為避免驚到她,盡量壓低聲音出聲:“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