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眸底一片赤紅,沒給她兩刀子算他仁慈了。聽她哭得聲嘶力竭,也知道他手有多重,又拍了一巴掌起手一把將她提起來,板正她淚濕的臉怒聲而出:“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嗯?”
“沒有,沒說,沒說……”哭得泣不成聲,聲不成調,不住的抽噎著,眼淚串串翻滾。
沈祭梵鬆手扔開她,冷冷掃了她一眼,下床。安以然哭得那叫個淒慘,直接從床上翻下床,手碰了下屁股,疼得渾身一抽,肯定腫了毫無疑問。
顛著往外跑,以前他可怕也隻是脾氣不好,現在竟然要打人了,這是虐待,虐待!要再在他身邊呆下去,再惹到他,他肯定會殺了她。
“一拍兩散,一拍兩散!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安以然胡亂念著,無頭蒼蠅似地往門外跑,直接跑了出去。
確實一拍兩散了,屁股都被他拍得散開花了。
剛“噔噔”跑下樓就被雲嬸兒拉住:“小姐啊,你別再折騰了,先生不高興你順著他點,別耍小孩子脾氣……”
“我沒耍脾氣,不是我的錯,為什麼你們一定就認為是我活該,我該順著他呀?我沒錯,他打我,他打我……”安以然甩不開雲嬸兒的手,又急又氣,口無遮攔的大聲嚷嚷。
李嬸兒也出來了,圍著安以然勸著。平時幾個說得來的菲傭也圍上去,七嘴八舌的勸說著。
安以然給急得,四下亂竄。
沈祭梵這時候就從樓上一步一步走下來,就跟手裏拿著把刀子一下一下敲在安以然心口似地。安以然哭,急得上跳下竄卻衝不出去:“你們讓開,讓開,他要殺我,沈祭梵要殺了我,放我出去,放開我……”
“都下去!”沈祭梵滿臉陰沉,低怒出聲。
所有人頓了下,鬆開手趕緊閃開。安以然一被放開,當即拔腿往外麵衝,嘴裏嗷嗷亂叫:“不要,不要過來……”
沈祭梵那速度簡直堪比閃電,幾步上去擰著人轉進大廳,手上一扔安以然被甩進沙發,沈祭梵扯著她的腿伸手三兩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一拍兩散?行,走之前不留下點什麼怎麼行?我這不是收容所,容得來去自如,這是劃清界限的代價!”
怒氣翻騰,衣服碎片在空中翻飛,安以然手腳並用推打著他,沈祭梵直接扯了襯衣動作狠辣的將她雙手捆了結實……
“啊啊,痛,好痛,出去,出去走開,不準,沈祭梵好痛,好痛……”
哭得淒慘無比,以前哪次不是被他用盡了了花樣伺候得好好的?哪裏被這樣對待過?
不和諧,簡直生不如死。安以然嘴裏滿是頭發,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沈祭梵總算停了下來,卻在下一刻伸手掌住她後腦,迫使她嘴唇微微張開,赤紅著眼,安以然瞪大眼睛,惡心得直嘔,卻被沈祭梵扣緊了後腦,緊緊卡住動不了分毫。
她眼裏充斥著不可置信,和慢慢的厭惡,那是一種從未在她眼裏出現的神情——恨!
沈祭梵扯開,冷冷掃了她一眼,轉身摔門離開。
安以然不停的幹嘔,淚水如洪泉決堤,奔湧出來。
那是對她最大的侮辱,滿滿的屈辱如海嘯般將她淹沒,滿腔滿腔的恨意蓄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