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公無私,她還怪起他來了?
安以然氣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沈祭梵,你這個暴君,法西斯!”
沈祭梵很理所當然的受了,伸手揉著她頭發,這一揉才發現她戴的是假發,當下火氣小了不少,直接伸手把假發給扯了,因為是發卡卡著真發,所以沈祭梵一拉扯,安以然痛得眼淚直翻,不得不鬆手捏緊拳頭去砸他的手,怒嚷道:“疼,疼沈祭梵疼……出血了肯定出血了,你輕點兒,疼礙……”沈祭梵三兩下把她假發給摘了,安以然抱著頭怒氣哼哼的瞪他:“誰讓你摘掉我的頭發,醜死了難看死了,沈祭梵你不要那麼討厭行不行?我真的都煩死你了!”
沈祭梵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對她的怒聲嚷嚷完全免疫,清靜了一段日子他是開始想她咋咋呼呼的嚷嚷勁兒了,覺得就聽聽他心情都能好。
伸手碰她的臉,安以然張口就咬他伸來的手,沈祭梵瞬間閃開,愣,出聲道:“咬人?我可是會記得,你咬我一下我怎麼也要咬回來。”
挑著眉戲謔的看她,目光緩緩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掃來掃去,揭示著某種暗示。
安以然哭,捂著臉哭,反應過來後又撲進他懷裏緊緊貼著他哭,邊哼聲道:“沈祭梵,你也忒小氣了點,還很小心眼,你應該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人家宰相肚裏能撐船呢,你就是心眼兒比針尖還小,你自己不覺得不好意思嘛?”
“你還有理了?”沈祭梵板起她的臉看,安以然呶呶嘴,“本來就是。”
沈祭梵不跟她繼續掰扯,扣著她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下:“乖寶,出去等我下。”
安以然搖頭:“不要,我沒穿衣服。”
“衣服等會兒送來,你出去……或者留下來觀賞龍抬頭?”沈祭梵低聲道。
安以然沒聽明白,連連搖頭,不肯出去,要是外麵有人進來,她還要不要活了?緊緊抓著他衣服不肯鬆,沈祭梵無奈,一手將她身體撥開了些,自己解著皮帶,安以然驚聲尖叫,抓著他鋼鐵般的手腕瞪他:“你要幹嘛?”
“解放,你說我要幹嘛?”沈祭梵說得坦然,安以然嫌惡的鬆開他的手,抱著他緩緩轉到他背後,手繞過他身前,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說:“沈祭梵,把你衣服借我穿穿唄,我馬上出去,你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穿出去呀,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沈祭梵,反正你是男人被人看了也沒關係的。”
“嗯。”沈祭梵倒是沒拒絕,不過前麵已經開了門讓水龍抬頭了。
安以然聽見水流嘩啦啦的聲響當即臉色漲得通紅,手哆哆嗦嗦的解著他的衣服,底氣不足的抱怨道:“你,你也太無恥了點沈祭梵,我還在這裏礙,你就不能等下再那個嘛?”
“人有三急,你得理解我,這是會憋出病來的,你也不想它出什麼問題吧?”沈祭梵戲謔的出聲道,安以然還是沒明白,嘀咕著聲兒問:“他是誰?”又推他胳膊說:“你抬下手礙,你不抬手,我怎麼脫呀?”
沈祭梵沒動,安姑娘急,伸手敲他硬得跟鋼鐵似地胳膊,嚷嚷出聲:“你快點呀,抬手,就一下……你抬個手又不會影響你,抬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