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滾?拉你起來還怎麼滾?”沈祭梵沉著臉涼颼颼的說著風涼話。
“沈祭梵!”安以然衝他大吼,怎麼會有他這麼小氣的人?
沈祭梵把人提起來放床上,一站一坐,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問:“要不要?”
“不要!”態度很堅決,安以然怒哼,他臉色微沉,安以然哭:“人家腿都受傷了你還不放過我,你一天不做會死嘛?我又不是專供滾床單的,你就不能也尊重下我的意願嘛?我不想做,我腿疼,動一下都疼,你要對我好你要理解我。”
沈祭梵臉色暗沉,安以然吼完了氣勢就弱了下去,小心瞥著他的臉色。
她以為他要強來的,畢竟以前也沒少那樣對她,可他竟然抱著她滾床上就睡了,沒做別的。而他這樣安以然竟然有些失望,其實吧,他要強來她也不會拒絕。
安以然手在他胸膛戳啊戳的,低聲道:“沈祭梵,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作為戀愛對象,都會好奇吧,好奇對方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自己的。安以然自己也想過,覺得沈祭梵喜歡就是不可能的事,他那樣的人,明明就是什麼都放眼裏的,怎麼可能真的在乎她呢?雖然他對她的態度一直都讓她迷惑著,可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他那樣的人不會真的看上她,就跟他當初說的一樣,她的身份就是暖床的,所謂的小情人,她對他,隻有一點特別,而已。
沈祭梵沒出聲,合計爺還因為她拒絕他的事兒耿耿於懷呢,男人禁欲久了容易憋出毛病,她鬧著出走這段時間他就過著清心寡欲的苦行僧日子,一個三十幾歲的成年男人,這基本的生理需要當然要比她才二十歲的小丫頭強烈得多。
可這些她不會理解,他總不能逮著她給她上一堂生理課吧,指不定好時候適得其反,會讓她認為他就是精蟲上腦,想著法兒讓她同意跟他做那事兒。
沈祭梵沒出聲,氣息暗沉著,身軀有幾分緊繃。
安以然哪知道男人心啊?沈祭梵本就不是個容易讓人懂的人,他在想什麼她猜得到那才奇怪了。
“礙,問你呢?沈祭梵,說說礙,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安以然又戳。
沈祭梵翻身壓上她,警告道:“然然,你再胡來,別怪我來強的。”
安以然愣了下,她怎麼胡來了?就問了句而已,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呀?
看她安靜了沈祭梵這才睡下去,把人抓懷裏團著。好大會兒,安以然還不甘心呢,伸手又往他胸口戳:“沈祭梵,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呀?所以才不願意說?”
“然然!”沈祭梵把她他的臉壓進胸口,低怒道:“再不睡信不信我扔你出去。”
“哈?”安以然抬頭,瞬間又被他給按了下去,安以然咕噥了句:“真是的,沈祭梵,暴君!”
轉眼安以欣失蹤已經大半年了,安以鎳也出去了近一個月。金秋八月結束,安以欣送出京城,春雨綿綿的五月,總算回來了。
可回是回來了,狀況卻不太好,安以欣被安以鎳拉進屋時候很膽怯,渾身瑟瑟發抖著。眼裏一片驚恐,瞳孔深處,空白一片,沒有任何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