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這你也要擔心啊?”安以然撇撇嘴,他那麼忙,這完全沒必要擔心啊。
沈祭梵越來越看清這小東西是嫌他了,管得太多遲早又會鬧。可他要不管,心就掛著。捏著她的臉,有些來氣,這小東西什麼時候把他心勾得這麼緊的?
撒氣似地搓著她的臉,揉圓搓扁著,想著索性把這張臉搓爛算了,省得整天勾得他心裏發緊,見著她煩,不見又想。
“礙礙……”安以然終於吼出聲,一張臉在他手裏變形又恢複,恢複又變形,給揉得通紅,扯開他的手從他身上滑下去,“沈祭梵,你煩死了,你別以為我有事情求你你就能這麼對我,我不找你也可以找魏崢!”
沈祭梵臉色不好看,安以然呶呶嘴,伸手摸著給揉得滾燙的臉,好大會兒又往他身爬,伸手圈著他脖子低聲說:“生氣啦?別那麼小氣礙,我胡說的。”
“沈祭梵,我朋友得罪了你,你別跟他計較好不好?他假冒你跟別人談生意也是無心的,誰讓你這麼厲害了呢?要不這麼厲害,也不會被人起意對不對?他已經知道錯了,已經會好好反省的。沈祭梵,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吧。”安以然撐起身抓著他的手認真的說著。
沈祭梵臉色沉下去,“假冒我?”
無疑爺已經知道什麼事了,伸手掌在她腰上:“霍弋找你了?”
“哈?”安以然覺得沈祭梵真是神了,她還在想怎麼把這事說清楚呢,立馬點頭,“中午還是齊風送我回嶽陽的,我看著他被人綁架礙,我那時候還覺得挺不可思議的,礙,沈祭梵,霍弋說是魏崢的人,所以請我跟魏崢說說。但是,聽說齊風得罪的是你,所以,沈祭梵,你就放過齊風吧。好不好?”
“這是你剛才說的很小的事?”沈祭梵反問。
“對啊,你點個頭給魏崢說放人,就完了的啊?還不是小事嗎?”安以然說。
這小磨人精,什麼時候跟霍弋那幫人攪合在一起的?之前聽她提起過幾次霍弋,他沒怎麼上心,這次竟然找上門來了。
“霍弋是怎麼說的?”沈祭梵問,安以然想了想,照實說道:“霍弋說,齊風用你的名聲跟別人談生意,但是隻是想賺一點養家糊口的錢,但是被魏崢發現了,這不,就被抓了,嗯,還說這本來是件很小的事,可因為沒在第一時間跟你道歉,所以把小事擴大,變成了現在這樣。礙,沈祭梵,別跟齊風計較好不好?他也是走投無路才那樣做的,再說,對你沒有損失啊。”
沈祭梵有些撒氣的捏了下她的腰,看她吃痛的表情才鬆開。她不知道,那是用他的名義進了五百噸毒品嗎?小生意?
道上的事沈祭梵也涉及不少,但是不碰毒,這是他的原則。而且也反感在他居住的地方有那東西出現。齊風是頂風作案,竟然冒著高風險用他的名義往國內運毒,這事他能這麼輕易算了?
泰北曾經跳得厲害的桑吉根基那麼深,不照樣被端了。霍弋再橫,他若不想留,遲早也是桑吉的下場。在他們自己的地盤跳翻了天去他都可以不管,可要在他的範圍內想興風作浪,那是決不容忍的。
“沈祭梵,你答應吧,好不好?”安以然捧著沈祭梵的臉搖了幾下,怕他發火又停下,臉他眼前湊,在他唇上親來親去,然後閃著眼睛看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