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急得火燒火燎的,兩人就那麼抱著在地上一通亂滾,相互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光溜溜的抱著,就跟狗似的咬著對方,貼得倒是緊,沒解決實際問題。
也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反正進去那當下兩人都痛醒了一刻,卻在很快就被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浴海裏。
夜涼如水,屋裏卻持續高溫。
已經抱了三次,可安以然還在興頭上,沈祭梵剛起開,沒多久她又不安分了。這要是要往天,她老早累趴下去半點不肯動了,今兒竟然還有勁兒折騰,還沒夠。
沈祭梵抱著她仔仔細細的吻著,看她依舊紅得不正常臉,微微眯合著幾乎要滴水的眼,聲音完全卡在喉嚨。沈祭梵擰眉,輕輕拍著她的臉,看著她此時的狀況。幾次極致纏綿沒能降下火,反而令她溫度越來越高。
這時候回想起來,無疑是那杯酒出了問題,可即使現在知道也來不及了,她已經喝下了肚,隻能想辦法怎麼盡快幫她紓解藥效哦。沈祭梵當即起身,抱著她進浴室衝涼水,她連著做幾次已經是極限,再做下去,怕是得進醫院。
安以然被冷水一澆,渾身都瑟縮起來,神誌微微清醒了些。抓著沈祭梵的頭發身體往他身上蹭,張口直接在他胸-膛咬著,低聲道:“沈祭梵,還要,還要。”
“乖寶,忍忍,我們等下繼續。”沈祭梵一邊摟著她,蓮蓬頭開著冷水衝著他們兩人的身體,邊同時伸手把浴缸放滿水,很快就把人給扔了進去。卡著她脖子往浴缸邊沿帶:“乖寶,趴著別動,小心別滑進水裏去,乖乖等我回來,嗯?”
“哦,嗯。”安以然滾燙的臉貼在浴缸邊沿,輕輕的貼著,冰冰涼涼的,覺得很舒服,來來回回蹭著,感覺人都快給高溫燒壞了似地,很是難受。
沈祭梵給約克去了個電話,讓人給送藥過來。沈祭梵掛了電話進浴室看著她,在浴缸邊坐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稍微壓了些下去。起手抬起安以然發燙的臉,輕輕拍了兩下,盯著著她半開半合的眼睛出聲問:“乖寶,聽得到我說話嗎?”
安以然疲倦倦的睜眼看他,嘟嘟嚷嚷低聲道:“我又不是聾子,能聽不到嗎?”
這小東西,沈祭梵撒氣的捏捏她的臉,剛被藥量控製的時候她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聽不進他半句,隻憑著自己胡來,結果弄得自己生疼。
現在意識回來了,竟然開始嫌棄他了。
沈祭梵半蹲在她身前,手掌在她臉上來回拂動。他手的溫度在冷水裏泡著溫度已經冷了下去,甚至比被安以然度了熱的浴缸邊沿還涼一些,安以然微微合上眼睛,發燙的臉頰溫順的在他掌心裏蹭來蹭去,像隻被馴服的野貓,乖巧得不可思議。纖長柔弱的睫毛是不是刷在他掌心,逗得沈祭梵心裏癢癢的難受。
沈祭梵微微抬起了些她的臉,掌心離開了她的臉,安以然不高興的皺眉,輕輕睜開眼睛,透出一絲水潤朦朧的淚光,伸手雙雙抓住他的手,臉再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