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微微點頭,垂眼看著安以然,安以然抬手輕輕摸了下放下來的劉海兒,因為大哥在,她不好駁他的麵子,勉強點頭了。沈祭梵看她點頭當即微微側身對安以鎳微微點頭後直接拉著安以然往上樓的電梯去,進了電梯安以然就抱怨開了,出聲道:“沈祭梵,你就是這樣,做什麼都擺譜,親朋好友在一起吃個飯而已,你是不是覺得讓你坐在樓下的包間委屈你了呀?雖然人不多,可為了將就你一個人而全部往樓上去,多麻煩呀?你怎麼都不考慮下別人的感受?”
沈祭梵垂眼看她,鬆開握住的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裏輕輕擁著,低聲道:“我看過,包間裏人擠人,空間太小,你喜歡在那樣的場合下吃飯?”
安以然抬眼望他,欲言又止。算了,知道他不高興跟人接觸,包間裏空間其實不小,預計就是兩座賓客,可她大概看了眼,兩桌應該是坐不下的,如果再填一張桌子,那空間可能就狹窄了,垂拉著頭晃著,頭頂上綁得高高的馬尾在腦袋上晃來晃去,沈祭梵看著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隻得伸手輕輕托住她的臉,指腹反複的在她臉上摩擦著,抬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黑漆漆的大眼。
“礙,你等等!”安以然看他壓近的臉就知道他又要親她,急急抬手用手心迎上他的唇往上推,“別這樣啦,沈祭梵,你看那。”
安以然抬手指著上麵的攝像頭,臉紅了紅,然後往他懷裏拱,低聲道:“都不知道多少人在監控前麵看著,多難為情呀。沈祭梵,你這個毛病真的要改了。”
“嗯?”沈祭梵挑了下眉,電梯開了,沈祭梵卡著她脖子後方擰著她走出去。
安以然手抓著他衣擺說:“就是隨隨便便就親我呀,多不好意思礙。像這樣親密的事,別人都是關起門來在家裏做的,你老是外麵就這樣,我會很難為情的。”
沈祭梵當即低笑出聲,垂眼看她,她耳垂都已經出現了些許粉嫩的誘紅,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掌緩緩往向她一邊耳際移去,輕輕撥弄著小巧圓潤的耳垂。安以然耳垂是比較有肉那種,肉肉圓圓的,所以沈祭梵常常含著她的耳垂都能吸上癮。
“別拉我耳朵,礙,別捏呀,很疼的。”安以然伸手去扯他的手,安以然有時候煩沈祭梵的就是這點,隻要挨著他,他那手就跟得了多動症一樣,一準往她身上擱,要麼就是掰扯她的手,要麼就是撥弄她的臉,要麼揉搓她的後臀。
瞧吧,就連她耳朵他都樂此不疲的捏揉著。多少也習慣了他這種不成文的毛病,隻要不用力痛她,她都不會出聲說她。可要是痛了,姑娘那脾氣可就來了。
沈祭梵輕輕撥弄著,剛得了趣怎麼會這麼輕易拉開,尋著借口出聲道:“好像裏麵有東西,讓我感覺這是什麼,別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在裏麵。”
安以然抬手拍在他手背上,抬眼瞪他,沒好氣的說:“不是說了嘛,那時候打耳洞留下的,還不都是你害的,我都沒準備打耳洞,你硬讓魏崢帶我去那,害我疼了好久。看吧看吧,耳洞還是沒有用,還是長進去了,白疼了那麼久。”
說起這耳洞,安以然那可有話了,那時候剛跟他從青江回市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願意的不願意的是半句都不敢出聲。就那麼被他給扔過去了,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做到的,反正要在她身上打個洞,那就是在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