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看她嘟嘟嚷嚷的小樣兒忍不住又揉了下她的頭,低聲道:“聽話,再等一會兒,嗯?”
安以然不高興的咕噥了句,起身往房間跑,他的一會兒至少半小時以上。關上門,偷偷把自己藏好的薯片拿出來,日曆扔床上,把草帽小子珍藏版拿出來趴床上邊翻邊塞著薯片。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吃完的袋子還得隱秘的藏著,不然被發現了有她好受的。
“乖寶,出來,我們去吃飯。”沈祭梵在外麵喊她,安以然渾身一震,立馬從床上翻起來,趕緊把薯片往被子下長,然後抱著漫畫心不在焉的翻了兩頁才出聲:“好!”
沈祭梵推門進來,安以然抬眼笑眯眯的看著他,“沈祭梵,我不想吃粉了,我想吃大餅。”
“不出去了?”沈祭梵坐床邊坐下,抬手擦掉她嘴邊的碎渣,安以然猛地拍掉他的手,往後退,自己三兩下擦著嘴,完了後又他跟前湊,放下書,伸手抱住他胳膊,頭往他懷裏拱,低聲埋怨道:“沈祭梵,你看看現在都多少點兒了?都快十二點了,我差點就要被你餓死了。”
“讓魏崢馬上送過來,嗯?還有椰奶。”沈祭梵出聲道,他也沒料到會議會延長到現在,輕輕揉著她的頭,溫和的出聲。
“嗯,我要吃大餅,很多水果丁兒的那種,夏威夷風味的,你讓魏崢別拿錯了。椰奶哦,別忘了椰奶。”安以然立馬又從他懷裏退出來急急的說。
沈祭梵給魏崢去了電話,安以然抱著沈祭梵胳膊說:“沈祭梵,你讓魏崢給多帶幾盒椰奶唄,你看我冰箱全空了,裏麵沒有一點東西,多浪費電呀,是吧?”
沈祭梵垂眼看她,就知道小東西在打這主意。沈祭梵不讓冰箱放飲料,就是因為他不在的時候她能一大罐無節製的喝完,喝到撐死都還不肯撒手那種。
“你說話礙,”安以然抬手去扳他的臉,沈祭梵張口咬了下她的手,安以然猛地縮了回來,當即直衝他嚷嚷道:“你又咬我,你看我身上全都是被你咬的牙印子,你怎麼這麼喜歡咬人呀,沈祭梵,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屬狗了。”
沈祭梵低笑出聲,起手揉了下她的頭頂。沈祭梵確實好這一口,辦那事兒時哪次不是把安以然咬得直嚷嚷,還不是碾磨,是含著真咬。不過爺卻對她這控訴不以為意,不是他過分,是她皮膚太嫩了,輕輕蹭一下都能起紅印子。
安以然拉開沈祭梵的手,又往他懷裏拱,抱著他脖子湊上唇去親他下巴,撐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下,然後舒舒服服的窩在他懷裏,伸手往床上扒拉著,摸到了日曆,然後抓手裏,一篇紅叉遞給沈祭梵看,不斷的抱怨道:“沈祭梵,你看,畫叉的都是你不在的時候。你看看你這個月都出多少次差了,一整篇都是紅叉叉,都到月底了,你留在京城的時間總共不到五天。沈祭梵,你覺得,有哪個女孩子會願意嫁給一個經常出差不在身邊的男人礙?”
沈祭梵目光掃了眼滿是紅叉的日曆,伸手接過往一邊放,抱著她低聲道:“這個月要忙一點,需要交接下一季度的工作,有些事情必須我親自過去。下個月就好一點,到時候我多抽點時間陪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