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真是太開明了,要是婭菲爾公主能看開一點,或許早就進了我們伯爵府,成為公爵夫人了。”吉拉立馬笑著回應道。
夫人侍女三人聊得甚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沒用停頓過一次,一直在說。安以然臉都笑僵了,還得在夫人看向她的時候裝作聽懂了似地點頭。
魏崢那邊急得不行,好在會議是結束了,並沒有持續幾個小時。沈祭梵出來時很想踹魏崢幾腳,正開會這人就在外麵跟鬼似地飄來飄去,能令人憎恨?一把提著魏崢衣襟薄怒道:“你最好有大事說,否則我就把你從天台上推下去!”
魏崢心髒猛地抖了下,他幾乎已經看到了自己頭破血流的下場:“是,爺,安小姐去了別墅,已經進去半小時了。”
沈祭梵目光募地森冷,冷光如同把破冰而出的利劍從眼底下閃過,鬆開了魏崢的衣襟,頓了下,轉身進了辦公室,提著衣服走出去。
“爺,要我開車……”
“不用。”沈祭梵邁著沉穩的大步進了電梯,門一合上,立即將魏崢和後麵跟上來的人隔絕在外。沈祭梵穿上衣服,抬手挽著袖口,手不自覺的在袖口處停頓了下,是因為小東西太愛抓他袖口了,這也是下意識的動作。
沈祭梵本來還在猜測著別墅的狀況,眼前卻冷不伶仃跳出小東西的臉來,條件反射似地。沈祭梵自己也愣了下,垂眼看著袖口,有幾分無奈,這小妖精,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他。現在是總要袖口沉甸甸的的才覺得安心,這袖口就該是她來抓著才合適,沒重量吊著,空空的,還真是不怎麼習慣。
沈祭梵回來時安以然都快要哭了,她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嘛,坐著一個勁兒的在笑,人家說什麼一個字都不懂。
沈祭梵走了進來,吉拉雅拉瞬間沒了聲音,恭恭敬敬的往後退開,伯爵夫人當下起身去迎兒子。安以然雙手捂著臉,吐了口氣,鬆開手,這才站起身,比竟人家母親迎上去了,她也不好在往前麵衝,所以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望著沈祭梵。
沈祭梵眼神從母親身上粗粗略過,直接看向安以然,看著小東西那可憐巴巴的目光就知道他猜得沒錯,小東西受委屈了。抬手對她招手,讓她過去,安以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一時間有些氣惱起來。
介意了,他都沒跟家裏提起她,這顯然就是不願意承認她。既然這樣,還說什麼結婚?感覺被這個男人耍得團團轉,氣他,又恨自己沒用。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有想過她會多尷尬嗎?都說要結婚了,他連自己母親來了京城都瞞著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他說的結婚,其實就是玩玩而已。
因為賭氣,站在原地不動,微微側了身,也不看沈祭梵,咬著唇臉轉另一邊。
沈祭梵歎息,這小東西,人都來了現在才鬧別扭,不覺得有點晚?要他的選擇,他寧願一輩子不讓她不在婭赫家族麵前出現,可這是她自己跑過來的,現在鬧脾氣,有用嗎?沈祭梵看向安以然,伯爵夫人壓製不住見到兒子的欣喜,雙手握著沈祭梵的手。沈祭梵頓了下,微微擰起眉峰,不得不將目光又拉向他母親道:“夫人怎麼來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