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穎也是從網上看到的新聞,昨晚一看到的時候心裏就開始不平衡了。因為安以然本人她見過,她覺得她比安以然也不差,為什麼安以然能綁住那樣的男人,而她就要跟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大學生?不平衡了,就憑她這張臉,是不是應該有更好的歸宿?
安以然快速的回想了下孫烙和宋穎在一起的畫麵,又看看宋穎,離開孫烙了?安以然當然樂意看到宋穎離開孫烙,畢竟孫烙已經結婚了,宋穎在跟著孫烙算什麼意思?可離開孫烙了也不一定要找張書桐啊,張書桐才大二的學生啊,跟宋穎……安以然覺得宋穎跟她真挺有緣分的,怎麼都是她認識的人。
沈祭梵走過來的氣勢有點駭人,安以然抬眼正好對上沈祭梵陰沉的臉色,忽然覺得頭發眉毛都在疼,她就離開了這麼一下下,他立馬就找來了。她又不會找不到路回去,為什麼要把她看得這麼緊?她多沒麵子啊。
“過來。”沈祭梵在他們身後停住,直接對著安以然出聲。
張書桐和宋穎同時轉頭,很識趣的讓開了一步。安以然剛還挺趾高氣昂的,這眼下立馬焉吧了,勉強對著張書桐笑笑,說了句:“你的錢,我會還你的。”
完了後趕緊往沈祭梵跟前走,很乖巧的把手塞進他手裏,心裏一個勁兒的祈禱:拜托拜托,沈爺你給我留一點點麵子,千萬不要生氣。
沈祭梵淡淡掃了眼張書桐,目光都沒有帶過宋穎,直接拉著安以然走了。
走出去時候壓低了聲音低怒道:“一轉眼就跑了,坐我身邊就那麼不耐煩?”
“沒有沒有,哪裏有不耐煩呀,是你自己不理我了……”安以然翻了下眼皮子,至於嘛,她就是離開一下下而已。手在沈祭梵掌心裏轉來轉去,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抿著嘴埋下頭去,小聲說:“沈祭梵,你有沒有看到宋穎啊,你看她穿得多漂亮啊,你再看我礙,難看死了,人家還以為我穿睡衣出來的。”
沈祭梵冷哼聲從鼻端傳出來,安以然立馬閉嘴了,趕緊往他身邊靠了靠,小聲嘟嚷了句:“說說而已,我也沒說這麼穿不好……可是,真的有點熱嘛……”
沈祭梵不再聽她咕噥,直接拉著她坐了回去。所有人臉上那表情都帶著異樣,沒敢往別處想,隻能理解,也是啊,再雷厲風行的男人,那畢竟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少不了那些個風月情事。人家爺想怎麼疼自己女人,那是爺的事,就算旁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爺照樣我行我素,還能怕別人看了?
年輕的倒是覺得沈爺這是給大家夥兒上了一課,女人就是該是用來寵的,在座哪個男人會少了那些個情事?甭管是自家的老婆還是外麵的女人,關起門來不照樣巴巴兒的哄著女人?隻不過都是關起來做的事兒,沒人看到。
而沈爺隻是把事情往外攤了而已,寵自己的女人,難道還分場合?這本來就是家宴,不是別的什麼商會,他這麼做,有什麼過分的。
安以然坐下,沈祭梵手卡住她脖子後麵,大掌從她領子後麵往衣服裏摸了下,感覺到她背上的溫度確實有點高,在她脖子處來回滑了幾下,說:“熱就不要亂走了,坐一會兒,吃點東西我們回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