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啊,不小心它就濕了。”安以然在拍水麵上的泡泡,捧了一捧獻媚的往沈祭梵跟前遞,沈祭梵伸手拍了下:“可以了,趕緊起來。”
“礙喲,我才進來多久呀,你讓我再玩玩嘛。”安以然手被他拍了下,當即哼了哼,自己玩自己的。水麵有大一點的泡沫,她一個一個的戳破,完了後再拍打著水麵,又起了泡沫,慢搭斯裏的咕噥著聲兒回應他。
“不肯起來,又那麼急把我進來?”沈祭梵語氣冷冷的哼出聲。
安以然又戳了個泡,然後抬眼笑眯眯的望著他說:“對呀,要你陪我嘛。”
說得那個理所當然,半點沒覺得哪裏過分了,揚起白生生的小臉說:“我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沈祭梵,你要哄哄我呀。你不哄我,那你也要多陪陪我嘛。”
沈祭梵自己脫了衣服,踩進水裏,往她身邊擠,“下午陪了你一下午,還不夠?”
“那怎麼算啊,礙,你別擠我呀,我都快被你擠出去了啦。”安以然不高興的嚷嚷,沈祭梵直接伸手就把人給提了些起來,安以然驚叫了聲,沈祭梵靠在她剛才靠的位置,然後把人按了下來。坐在他身上才出聲:“這樣抬腿才沒那麼累,傷口敷了藥,得顧著,別讓傷口發炎,到時候幾天都不能見好。”
沈祭梵手握著安以然的腰,將想要起身的人扣了回來。安以然又往前仰,伸手去扒抱在膝蓋的紗布:“沈祭梵,我可不可以把紗布揭了呀?都濕了,捂著不舒服。”
“揭了吧,待會兒重新上藥。”沈祭梵低聲道。
安以然伸手去撕,撕得自己哇哇的叫,沈祭梵臉轉了開去,雙手輕輕握住她的腰沒出聲。幸得是她自己在弄,要是他給拆,她吼得這麼厲害,指不定又得被她怎麼嫌棄了。
沈祭梵大掌從她腰側往前走,一直順著往下去,修。不是他想在這時候騷擾她,實在是這姿勢太方便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大好機會?
沈祭梵輕輕在她瑩白滑嫩的肩膀上啃咬,舔著吸著,安以然不高興的動了下,哼哼聲兒道:“沈祭梵,你別亂來,不準咬我。”
安以然一條腿踩在水裏,等於是背靠著沈祭梵坐在他身上,腰被他卡得死緊,上半身往前傾,伸手把紗布輕輕的揭開。
膝蓋上方被蹭掉好大一塊皮,裏麵的肉清晰可見,就是被剝了一層皮,裏麵看起來血糊血糊的,傷口被清洗過,也上了藥,倒是沒才開始蹭傷時那麼恐怖了。安以然抱著膝蓋吹了吹,低聲問:“沈祭梵,我能不能把皮揭了?翻在上麵好難看呀。”
沈祭梵還在啃著她的肩膀呢,用力吸了下。聽著她的話眼皮子一條,出聲道:“不能揭,讓把翻起來的皮蓋上去……別亂動!”沈祭梵忽然眼底有些起火,卡在她腰間的掌用力握了下,再道:“要撕了皮有你痛的,留著擋一擋外麵的細菌。”
安以然輕輕應了聲後,食指拇指輕輕拈著蹭開的皮,然後又給碾回去,嘶呼嘶呼的喊疼:“沈祭梵我覺得好難看呀,長好了會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