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沒有清醒多久,又睡了過去,注射的藥中有一定量的藥物成分,所以她沒清醒多久就睡了過去。
伯爵公的反撲來得很快,這令四大暗衛都吃了一驚,約克有些不敢相信,他研究的東西從來都百試不爽,竟然在伯爵公那出了岔子。照理說,即便考慮了伯爵公異於常人的體質,要徹底清醒,至少要在明天早上,然而,這才短短幾個小時就找過來了。要知道,安姑娘噴出去的東西不隻是迷藥,還有致幻劑。
也就是說,除了自身體質外,還需要強大的控製力。在中了他的迷藥之後一直清醒不過來,主要原因就是深陷在環境中走不出來。身體蘇醒了,可意識被拘留了,同樣不會清醒。四大暗衛都是清楚這藥物的作用,所以才在聽到伯爵公人在公爵府外的時候大吃已經,互看了一眼,才有所行動。
大門大開,伯爵公已經帶著親衛盛氣淩人的衝了進來。魏崢避開了正麵衝撞,上樓請示沈祭梵去了。留著顧問,舒默和約克在大廳恭迎。
伯爵公並沒有受幻境影響,能走到今天,這些人誰都不是弱的。無論毒,還是其他身體抗拒不了的藥物成分,他們都是特地訓練過的,強大的意誌力就是在常年注射毒品又戒毒的過程中練成的。所以在吸入迷藥的當下,伯爵公下意識的排斥外界的一切事物。舒默在他耳邊說的話,他完全聽到了,就像被分成了幾個人一樣,一部分在幻境中淪陷,一部分在外麵怒目橫瞪,強行拽回意識。
所以伯爵公在迷藥失效後就徹底醒來,致幻劑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而之所以伯爵公滔天大怒的原因,就是他醒來後的發現自己狼狽不堪入目。他不是沒自己玩過,可被人這麼弄,堂堂伯爵大人,當年隨著英雄國王上戰場殺敵的勇士,怎麼能被人如此褻瀆?伯爵公一醒來,立馬帶著人包圍了公爵府。
沈祭梵交代幾個特護寸步不離的守著安以然,他拉上門轉身走出去。
下樓時候,大廳裏已經打起來了。舒默和約克以二打一,對手是瑪羅,伯爵公親衛之首。沈祭梵當即勃然大怒,下樓之時,手起刀落,雪光一閃,瑪羅手腕即刻被薄薄的刀片劃傷,血水緊跟著手腕滴落,速度快得令人乍舌。
瑪羅怒目抬眼,一看是公爵大人,當即收了怒氣,躬身退後一步。
沈祭梵怒沉著臉,一步步下樓,冷聲道:“在我這都能動手,當我這是練武場?”
冰冷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場的人無論公爵府的暗衛還是伯爵府的親衛,全都恭敬的垂下頭,往後一步退。畢竟這是婭赫家族的家主,有權決定他們生死的人,畢恭畢敬的站著,誰都不敢多說一句。
沈祭梵穩步上前,走向大廳當中,冰冷刺骨的目光在舒默約克臉上掃了一圈,冷戾出聲道:“真給我長臉,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
舒默和約克麵上無光,頭垂下去。伯爵公一進來就喊砸了這裏,要不是那女人太囂張,就跟土匪似的砸東西,他們能出手?他們能看著?他們也不想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可瑪羅那毒婦是女人嗎?魏崢都不一定是瑪羅的對手,何況他們。
瑪羅微微抬眼看向舒默,譏諷的笑了聲:“公爵大人的四大暗衛,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