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帶著她在高速路上疾馳,在原野裏奔跑,在古老的小鎮上瞎逛,在安靜的莊園裏胡鬧,每天出幾個小時都玩得盡興,她能不高興?
通常舒默都不會告訴她明天去哪玩,但又會讓她第二天欣喜連連,這就是安以然每天回公爵府後期待第二天早點來的原因。
安以然聽舒默這話,愣了下,明顯有些失望:“見老朋友啊?那見了後……”
“見了人後時間就沒了,”舒默話說到這裏,停下腳步,回頭對著安以然皎月似地白淨俏臉:“是要跟我走還是回去,你自己選。”
安以然表示很糾結,回頭看看,得,還是走吧,回去就得一整天都麵對伯爵夫人和那對恐怖的雙胞胎姐妹,她才不肯。
“走啦走啦,我又沒說不好啊。”安以然晃了下手說,舒默嘴角習慣性的揚起,這才乖嘛,不愧他這些天的努力。
說了句:“安姑娘,我要是沒命了你不就少了很多樂趣?”
“你好端端的怎麼會沒命啊?肚子都被人切破了還沒死呢。”安以然後麵咕噥著出聲,剛舒默走太快,她幾乎就是小跑著才跟上去的,現在才剛好轉。
“爺要是知道我每天都帶你出去,一準扒了我的皮,你信不?”舒默回應道。
“哦,不會的。”安以然想了想才出聲,應該不會吧,沈祭梵哪有那麼壞?
她看他最近很開心啊,每天晚上回來抱著她就親,情緒好得不得了。基本上安以然就肯定了沈祭梵高興的時候是不會把人怎麼樣的,他都不打她了嘛。
舒默順著出聲:“姑娘,要是爺處置我的時候,咱可說好了,你得給我求個情,別人說話不一定有用,你行。你千萬得記好了,我這是抱著大無畏的犧牲精神頂著壓力每天帶你出去瀟灑的,要是因為這事兒挨刀,你得給我擋著。”
安以然瑟縮了下,“不會吧……”要她幫他擋著啊?挨刀很痛礙,試著討價還價,說:“可不可以換成別的啊,我不想挨刀礙。”
舒默回頭看了她一眼,無語,出聲道,“成,要是刀子來了我自己挨,但是你得死命抱著爺給我求情,讓我少挨一刀,你也知道,人這種生物有時候也挺脆弱的,指不定多來一刀命就玩兒完。你看我也不是壞到要命來償,是吧?”
“嗯,好。”安以然覺得舒默擔心的有點多餘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除非他們自己說,不讓沈祭梵怎麼會知道她溜出去的事?再說了,沈祭梵知道也不會怎麼樣的,安以然覺得沈祭梵大多數時候還是很講道理的。
霍弋在出口等人,開了輛低調的保姆車停在外麵,就霍弋和通差兩人。霍弋人到沒多久,就看到舒默跟安姑娘的從破舊的莊園裏走出來。
霍弋挑著絲嘲弄的笑意看著勾肩搭背走過來的兩人,小白兔這是對誰都不設防啊,什麼時候跟舒變態走那麼近了?那位爺也真是大方啊。
安以然抬手把頭發往後麵甩,接過舒默遞給她的頭繩把頭發給綁了起來。抬眼看到霍弋那隻妖精,愣了下,就想時光在倒流似地,她好像很久很久沒見到霍弋了。扒開舒默滿臉興奮的朝霍弋跑去:“霍弋,霍弋你怎麼會來這裏的?你過來玩嗎?舒默說要見的人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