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話帶著濃濃的怒火衝口而出,吼聲在不算小的空間裏嗡嗡直響。
沈祭梵深吸著氣,厚實的胸膛起伏劇烈。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身下渾圓的消臀上,肉感頗豐,觸感極好。沈祭梵一咬牙,“呱呱呱”連著又是幾掌落下,打得安以然身子一彈一彈的,悶痛從嬌嫩的肉裏直接滲入骨骼,傳遞至四肢百骸。
安以然嗷嗷直叫,眼淚飛濺。被鞭子抽得快痛暈過去都沒有哭,現在竟然在沈祭梵一巴掌落下去時候就嗷嚎開了,哭得幾乎快要斷氣。反手去擋,手貼在小臀上,手心當下被挨了幾下,劇痛從手心傳來。很快縮了回來,打在手上更痛,屁股上肉怎麼也要厚實些。安以然撐起上身,可奈何腿被沈祭梵壓得太緊,愣是躲不過。
“沈祭梵,你有種就打死我,你打死我……反正所有人都能欺負我,反正我活著也是這麼窩囊,你們所有人都欺負我,你打死我算了,活著也沒有意思……”
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前麵魏崢臉繃得鐵緊,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不時的抬眼看向後視鏡,都這時候了,小姑奶奶,您就不能服一句軟嗎?
他是真對安姑娘服氣了,明明怕得很,可越怕還要越惹爺生氣。她這是找打,自己找上來的,不打她打誰?每次都挨打,每次挨打痛到挨不住了才妥協,何必呢?最後還是要服軟,這打不是該你吃的?
安以然哭得不行,雙手垂著座椅,一個勁兒的嚎,打死她算了,活著受他折磨,還有什麼意思?跟著他,她就沒有舒坦過一天,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沈祭梵麵色沉到穀底,怒聲而出:“這麼硬氣你倒是別哭啊,哭什麼?”
“我就哭,就哭!你要打死我,你還管我哭不哭嗎?憑什麼?”安以然垂著柔軟的沙發,哭得聲嘶力竭,臉色通紅,渾身都開始抽起來了。
沈祭梵給了幾下就沒打了,俯身壓在她後背,起手板著她的臉,貼著她半張臉怒聲而出:“認錯!認錯我今天就放過你。”
知道她受了委屈,今天的事,她和伯爵夫人都受了氣。到底,她也是為了他而衝撞伯爵夫人,才受家法。她身上的傷他還沒看到,也不知道嚴不嚴重。莎爾姐妹下手,無疑不會輕。但多少她的身份會讓薩爾姐妹有所忌憚,看她還能這麼活蹦亂跳,興許,打得並不是很重。
“我沒錯,我沒錯,沒錯!”安以然不停的抽著氣,嘴角顫動個不停,眼淚嘩啦嘩啦的往外滾,止不住的哭。
沈祭梵抬手按了下車頂的按鈕,前後座中間升起來的擋板直接將他們隔成了一個空間,沈祭梵連脫帶扯的把她的仔褲給拽下了小臀,直接就地正法。
安以然痛得臉色慘白,反手去抓沈祭梵的臉,手一翻,卻被沈祭梵按在了後背上,刪,安以然渾身都在痛,再加上這樣粗魯的對待,每一下那都像在淩遲她的神經。
安以然哭得嗓子都啞了,沈祭梵抬手“呱”地一掌打在她後臀上,安以然當下一緊,直弄得沈祭梵想發瘋,動作越發狠了,。安以然眼淚飛濺,痛得幾乎暈厥過去。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這麼對她,心傷加身傷,傷得體無完膚。
到底是扛不住了,在男人貼緊她後背,汗水滴在她肩膀的時候求饒了,淒慘得不行,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哭聲不斷,眼淚逆流成河。
“認錯!”現在服軟,晚了,必須認錯。沈祭梵此刻暗啞低沉的聲音令人迷醉,卻偏偏是這般無情和冷酷。即便是此刻令他身心暢快歡愉了,依然不放過她。
安以然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斷斷續續的出聲:“我已經這麼慘了,這麼可憐,你為什麼還要,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我走還有錯嗎?沈祭梵,我好恨你,好恨你,好痛,身上好痛,沈祭梵!”
“認錯,你認錯了,我就放了你,嗯?”沈祭梵提著人,翻身坐了起來,安以然下一刻跨,坐在他身上。無力的趴在他懷裏,沈祭梵往上頂了下,安以然即刻叫了一聲,不停的抽泣,臉蛋緋紅一片。眼睛也不知道是被淚水染的,還是被他攻陷的,顏色一片水媚水媚的,叫人看得心裏直癢癢。
沈祭梵一條胳膊緊緊箍著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臉,直直看著,強壓著捧住這張臉一通啃咬的衝動,臉色依舊緊繃。除了些許緋色之外,麵上的沉怒依舊明顯。
“沒錯,我沒錯!”安以然還有力氣大聲吼,她這一提氣,大吼出聲,倒是讓沈祭梵差點沒把持住,緊緊扣著懷裏的人,刪,弄得安以然一句話都吐不出,聲音全卡在喉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