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這番話說得太漂亮了,伯爵夫人差點都信了。眼帶疑惑的看著安以然,到底,這小賤人說得是真是假?婭菲爾她太了解了,沒有理由騙她。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含血噴人啊?明明你跟那個野男人在做對不起公爵哥哥的事,你竟然還有臉來質問我?自己做得出就別賴啊,做了還不承認,我還以為你真有公爵哥哥想的那麼好呢。正好,今天讓公爵哥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婭菲爾氣得暴走,伸手不停在安以然麵前戳來戳去。
魏崢看過去,伸手擋了一下,婭菲爾當即火冒三丈,矛頭有指向了魏崢:“我看魏統領你也沒安什麼好心,這麼護著這個女人,是不是找就跟這個女人睡過了?怎麼樣,睡主子的女人,那滋味特別美吧……”
“婭菲爾!”
“住口!”
伯爵夫人厲聲喝止,可與此同時出聲的還有一聲渾厚冷戾的怒喝聲。伯爵夫人抬眼之時,沈祭梵和顧問從外麵走了進來。沈祭梵麵色怒沉,眸底盛怒翻騰。
魏崢本已經上千了一步,聽見爺的怒喝聲,當即退了回去。一屋子人當即拘禮。安以然卻在這時候衝沈祭梵跑了過去,淚水來得倒是快,淚濕了滿臉:“沈祭梵……”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撞進了沈祭梵懷裏,抱得緊緊的,揚起笑臉,委屈得不行:“你怎麼才回來,沈祭梵你怎麼才回來呀?”
沈祭梵眉峰交疊,抬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臉,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低聲說了句“乖”,然後拉著人走進廳裏,目光犀利的看向婭菲爾,冷聲道:“公主今日不請自來,又是為何?可有先下拜訪貼?今日起,公爵府不下拜訪貼,一律不得進。”
“艾瑞斯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婭菲爾被刺痛了下,傷心了。
到底是愛過那麼多年的男人,從始至終就深深愛著的,一顆為他跳動的炙熱心早已經被他傷得傷痕累累。她能在任何時候囂張跋扈,可以針對所有人,但是這個男人,她做不到。隻要他一出現,她就怎麼都阻止不了那顆為他跳動的心。
沈祭梵目光逐漸轉冷,對伯爵夫人不能下狠心,可對婭菲爾,他心就照樣是鋼鐵鑄成,分毫不動搖。
“還有什麼要說的,一並說了,即刻派人送你回去。”沈祭梵那臉色冷漠得令人心寒,語氣半點不遲疑,絲毫不動容,這就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艾瑞斯,你何時變得如此刻薄了?婭菲爾是我請來的,兒媳不貼心,兒子不再是身邊,身邊親近的人都被你一個個調走。我身邊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怎麼,我要請誰來還需要請示你嗎?”伯爵夫人對沈祭梵這般態度分外不悅,到底是因為那個女人竟然讓從不表露情緒的兒子變得這麼咄咄逼人。
婭菲爾被沈祭梵傷得挺深,眼眶都紅了。安以然微微往後退了下,半個身形藏在沈祭梵身後。手緊緊抓著沈祭梵衣服的後擺,沒再抬頭。
沈祭梵目光看向伯爵夫人,聲音照樣淡漠:“夫人也是出身王室,嚴苛對待安安,怎麼反倒對婭菲爾如此鬆懈?來公爵府是沒什麼,到底是她與夫人關心近,可到別人家不安分守己,反倒搬弄是非,夫人認為這可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