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動,親親摸摸過把手癮總可以吧。伯爵公拖著安以然的手,不停的揉搓,又在手背上連親幾下,“真是可惜了,這麼個可人兒受了那麼多苦。”
撐起身,伸手去摸著安以然的臉,很想親親殷紅的小嘴。窗台外的官靈兒忍不住翻了下眼皮子,K——真他麼變態,安安不是他兒媳婦嘛?
官靈兒伸手甩了顆類似鬆子的玩意出去,小物件在夜色裏劃出一道弧度正中警報。瞬間整個莊園的警報被拉響,警報聲聲聲刺耳吵醒了安睡的午夜。
裏頭伯爵公眼底冷光一現,當即轉身出去了,門剛一合上,官靈兒下一刻就從窗台外跳進了屋子,直接將門反鎖,坐在床邊。伸手摸了下安以然的額頭,好在溫度已經下去了,真怕她就那麼燒死了。
官靈兒手上戴的尾戒是黑色的,她轉動了下,戒指上彈出了一顆凸起的東西,抵在安以然人中處,按了下戒指上的按鍵,安以然當即被靜電電了下,給疼醒了。
“嘿,還有點用。”官靈兒見安以然真醒了自顧自的笑了聲。
當初就是看著這玩意有意思才買的,據說裏麵可以蓄多少伏的電,她是半信半疑的,自己買了這麼久也沒敢親自試,正好拿安以然當試驗品了。
安以然眉頭皺得緊緊的,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鼻子下麵,都被電紅了,挺痛的,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安以然有些在狀況外,不過睜開眼看見是官靈兒後又放下戒心來。撐起身來坐著,打量這房間。
是的,她已經離開地獄了,她出來了。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輕輕拍了下臉,回過神來,對上官靈兒意味不明的笑意。安以然微微眯合著眼問:“礙,你為什麼那樣看我?你什麼意思礙?”
“你知道那老頭子花重金救你是為什麼嗎?”官靈兒撩了下嫵媚的長發,冷豔的臉上笑得風情萬種。
安以然臉子拉了下去:“我不稀罕他救!”
翻身下床,安以然的舉動倒是令官靈兒愣了下,有些意外,伸手拉住安以然出聲:“你要去哪?你病還沒好。”
“又死不了人,有什麼關係?”安以然甩開官靈兒的手,直接往外麵走,她身上穿的還是醫院的病服,還沒來得及換。
“天還沒亮,你知道這是哪裏?怎麼,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你男人了?”官靈兒鬆了手,不再攔她,嫵媚的雙眼裏興味正濃。
官靈兒不好八卦,她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錢。之所以走上盜墓的原因是因為盜墓比一般的賊更富裕,一旦得手一次,那就是半輩子吃喝不愁。當賊不是她的本意,她要有錢,上帝給她個好家庭,她也不會走上這條路。所以啊,人和人之間就是沒法兒比的,看看身邊的女人們,看看自己,得,人各有命,還是認命吧。
不好八卦,可這些事扯上她了,她也勉強關注下吧,誰讓她撞上了呢?
安以然依然不搭理官靈兒,直接開門走出去了。去哪裏也比呆在這裏強,那個人,讓她惡心。她沒辦法把他當成長輩,更沒辦法呆在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