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眼底狂怒叫囂,蘊藏的滔天怒火,海嘯一般翻湧,猛地甩了她耳光。
怒聲咆哮:“為了反抗我,你就甘願如此?”
安以然整個身子直接跌倒在地,耳朵嗡鳴,伸手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疼:“對……沈祭梵,你不殺我就放了我。”眼淚滾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什麼。
沈祭梵俯身而下,大掌捏在她下巴,狠狠捏著,幾乎要將她捏碎一般:“然然,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憑你就想左右我?”
“如果你不殺我,要動手打我的話,我會向法院提出上訴,我身上的傷會作為證據。沈祭梵,你想跟我對簿公堂嗎?”安以然抬眼看他,咬著牙狠狠出聲。
沈祭梵伸手扯了她的衣服,安以然一愣,當即恐慌的大叫:“你幹什麼?”
伸手拽住自己的衣服,然而身上本就隻披了一件衣服被他一扯,上身整個哧裸。沈祭梵提著安以然起身,繃著怒氣升騰的臉伸手去撕她的褲子。安以然慌了,拳打腳踢的反抗:“你想幹什麼?沈祭梵,你這個瘋子,王八蛋,禽獸不如!”
“就為了報複我,反抗我,爬上別的男人的床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也做。安以然,我告訴你,這不夠,我教你怎麼做得更絕,報複得很徹底,脫光衣服出去走一圈,這裏麵成千的男人,向他們展示你的身體,或者,把你這不要臉的勾當當眾做。讓他們知道,我沈祭梵的妻子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沈祭梵一張猙獰得駭人,瞳孔血紅一片,手上的動作又凶又狠,每碰她一下,都會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紅印。並不避開弄傷她,似乎是故意為之。
沈祭梵的話令安以然的倔強在這瞬間坍塌崩潰,跟他鬥,她哪裏有那個能耐?連聲驚叫著,護胸又護腿。這屋裏除了他們還有個魏崢,盡管魏崢現在昏迷不醒。可她不能把他當死人啊,這麼哧裸的站在這,這是多大的恥辱?要被扔出去,那又將是多大的恥辱?
“不要,不要這樣,沈祭梵,你這個禽獸,瘋子,混蛋,不要這樣,放開我,沈祭梵放開我……”安以然邊推他,邊伸手拽自己的褲子,可最終褲子被他拽了下去。安以然當即什麼都不顧,猛地蹲在地上,緊緊抱住膝蓋。
沈祭梵提著她肩膀一個用力,她身體再度被提了起來。安以然哭聲不斷,沈祭梵伸手去撕她最後的小褲子。安以然慌亂無助,他一扯開,她又按上去,完全顧不得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哭喊聲不斷,拚了命的去護住身上最後一層遮擋物。
“沈祭梵,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你怎麼能狠心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妻子不是嗎?你不能這樣,你不可以的,求求你,不可以……”安以然哭氣不成聲,抓著小褲子想蹲下,身體在下一刻卻又被沈祭梵給提了起來。
安以然轉身想往裏麵跑,沈祭梵胳膊一伸就給逮了回來,腳下不知道踢了個什麼出去,撞到了推拉門框上,中間的門瞬間合上了,將他們兩攔在了一個空間。
安以然忽然去抱沈祭梵,用力的抱緊他,隻有兩人的空間讓她的驚恐暫時消減一點。緊緊抱著他,泣不成聲哭道:“不要這麼對我,沈祭梵,不要這樣……”
“想用作踐自己來反抗?然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沈祭梵用力一拉,安以然被拉開,安以然被推開。當即伸手一上一下的護著,樣子**又可憐。
沈祭梵唇際扭曲,露出陰戾駭人的表情,冷血的讓人心驚。抬手扯了下領帶,靠近安以然,安以然崩潰得大聲尖叫,快步後退。沈祭梵出手就拽住,伸手往下麵扯去,安以然雙手捂住,沈祭梵用力的拍打了下她的手,安以然疼得抽氣,條件反射的縮回手,沈祭梵順勢就撕了她最後一道遮羞布。
安以然腦子瞬間炸響,抱著頭崩潰的蹲在地上放聲大哭。可很快,再度被沈祭梵提了起來,安以然哭得死去活來,雪白的手連連往密林上遮擋,卻連連被沈祭梵打開,手臂一截很快被打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