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喲,我又沒說你,幹嘛那麼橫呀?說說而已嘛。”安以然哼聲道,包包放在膝蓋上說:“依依姐,你順路車我去安家老宅唄?”
“抱歉得很,我不順路。”舒依依涼颼颼的出聲,半點不給麵子。
“順一個唄,你反正都開車啦,不然,我給你油錢?”安以然耍賴,她自己有車,但那車開得,得,還是會別丟人了,半小時就能回家的路她得開上兩小時。
舒依依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安以然笑眯眯的給笑回去。
安以然看著車子轉向,立馬歡樂了,覺得舒依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依依姐,你前段時間去哪了?”安以然玩著手機邊順口問了句。
舒依依微微側目看安以然,她就不明白,那手機有那麼好玩?似乎現在人幾乎一坐下就在掰手上的手機,手機她也有啊,可怎麼就沒那個興趣?
“出國玩去了。”舒依依出聲,那邊正是大選時期,即使知道她不再有任何用武之地,她必須趕過去的。有大紅鼠把關,至少,她可以第一手得到對手的資料。
“真好,我的名卡製作成動畫,累死我了,我這幾天做夢,滿腦子都是名卡的臉,我都快要被那小娃兒弄瘋了。”安以然低低的抱怨著,這同時狠狠的把鳥兒當子彈發射出去,沒中,再來。
“哼,那不是你自找的?”現成的少奶奶,貴夫人不做,自己跑回來受這個罪。你有那骨氣離開,那你就得咬著牙挺著啊,抱怨個什麼?
“礙喲,依依姐,你笑得可真難聽呀。”安以然撓撓耳朵。
就那話說的一樣,人生就像憤怒的小鳥兒,一旦失敗總有幾隻豬在笑。
當然,這話她沒敢跟舒依依說,要是那位姐姐一氣之下把她扔半路上了呢?
舒依依忽然問了句正經的:“安安,聽我哥說,那位爺,就是你前夫,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能不能挺過來都未知。我以為你會過去來著,怎麼不過去看看?”
安以然手上動作僵了下,忽然揚起笑臉說:“我很忙呀,你看我的名卡製作成動畫片,多忙啊。每天上千個鏡頭的校稿量啊,還有分鏡場景的二次創作,三次創作甚至多次創作啊,我哪裏走得開礙……”
“別扯那些廢話,你要想去,任何借口都不是借口。”舒依依聲音忽然冷了下去。
安以然愣了下,轉頭看著忽然添怒的舒依依,“就是不想去,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舒依依冷笑了聲,涼悠悠道:“若是那位爺這次挺不過來,死了呢?”
安以然不作聲,良久才說:“那,我去他也不會活過來呀。”
“白眼兒狼!”舒依依低咒了句,當即“哧--”一聲響,車子摩擦著地麵停下。安以然被前行的慣性帶動了下,車子停下後重重的跌落在靠背上,惱怒的看向舒依依,“你什麼意思礙?”
“下車,我車不載你這白眼兒狼,下車下車,緊著!”舒依依冷著趕人,是真在趕人,樣子半點沒有商量的餘地。
“礙?依依姐,你要不要這樣呀?你車停在這裏,我怎麼打車呀?”神經病,舒默神經病,舒依依也沒好到哪兒去,都是神經兮兮的,她哪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