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想了想,點頭,讓他摸。可沈祭梵那一摸就跟她想的差得有點遠了,渾身就跟被點了火似地,燒得她心間發燙。她身上哪裏敏感,沈祭梵比她還了解,哪兒能來性質,就專攻哪兒……刪……,就在那XXX上揉著,這麼弄能不來感覺?安以然哼哼唧唧的喊,最後還是被壓了。
倒是過了幾天的平靜日子,一直是沈祭梵接送,偶爾她睡在他那邊,或者他過去敲她的門。兩人處得基本上還算愉快,當然,那愉快是包括姑娘鬧性子的。
沈祭梵倒是真的胸襟開闊了不少,至少會多為她想一想,是真願意讓著她。
也是,無論她多懂事,她總要比他小那麼多,他這個年紀脾氣還暴躁的話,還能再討到老婆嗎?她不是最完美的,可卻是最得他心的,他就愛了這款兒了,他也沒法子。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隻能認栽。
安以然直接回了安家,社裏人今天半數以上都休假,所以安以然下午走得早。她是六點整下班,沈祭梵會在五點半就過來等。可安以然今天是四點就走了,她也看了眼外麵沒人,這才打車過去的,也完全沒想到要不要跟沈祭梵說一聲。
沈祭梵下午車子在大樓外等了近兩小時,這麼久還沒出來,無疑又加班了。所以提著公文包去了騎士,可到那的時候才知道,那小畜生早就走了。
沈祭梵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這些天接她上下班都成習慣了,難道她早離開了就不能給他個電話?她就不怕他會去等她,等不到人?
這小畜生,是完全不會為別人著想的,再怎麼樣也不應該一聲不哼就走吧。
錢麗後麵追出來說安以然回安家老宅了,沈祭梵微微點頭,但臉色是真不好看。待沈祭梵上車之後,錢麗打了個哆嗦,怎麼會有嚇人的男人?前幾天看到還挺溫和的,這一下子就變成閻羅王了。
沈祭梵到底還是去了安家,他都已經從西班牙追到Z國了,還介意再追這點兒路?
安家人哪裏想得到這位爺會紆尊降貴親自登門?想也不敢想的啊,是魏崢叫的門,在門口等著裏麵人出來接應。
安家裏麵的人全都出來了,安以然愣是被安以鎳給推出去,她是真不想動啊。今天穿那涼鞋磨腳,腳皮就磨碎了,這才休息多久一會兒啊?
安以然後麵跟了安家所有的人,她聳拉著頭走過去給開門,衝魏崢笑笑。魏崢也報以微笑,特別公式化那種,然後轉身給那位爺開車門。
安以然望著沈祭梵,她現在特別想發火啊。這人能不能別這麼陰魂不散?她回家他也跟著來,他又不是沒錢吃不起飯了,幹嘛跑安家來蹭飯啊?他很不受歡迎好不好?還把自己弄得跟領導人似地,要全家人出來接,他好了不起嘛?
咳咳--姑奶奶,貌似,您家的人都是自願出來的吧?
沈祭梵抬手揉揉安以然漆黑的頭頂,看她那臉子就知道小東西不高興了。
沈祭梵就是太了解她見到他不是欣喜而是拉著個臉子了,這小東西下班回家後就是一點不願動的那種,一動就喊累,這時候誰要打擾她休息發呆,那鐵定是不給好臉的。沈祭梵是真太了解她了,就一眼就能看透。
“很累?”沈祭梵問她,目光滿是柔情。
安以然推開他的手,說:“嗯,你來幹什麼?你是要進去還是來看一下下?”
聽聽,再不待見也不能這麼說不是?這不明顯就是在趕人了?
後麵安以鎳有些來氣,趕緊上前,瞪了眼安以然,立馬點頭哈腰的對沈祭梵出聲道:“小妹不懂事,沈爺您別跟她一般計較。您大老遠過來,怎麼能馬上就走,沈爺不嫌棄的話,就請到寒舍坐坐吧。”
安以鎳說完極小心的觀察著爺的神色,沈祭梵自然要順著這大舅子給的台階下的,當即點頭應了。安以鎳立馬鬆了口氣,然後把人請進去。轉身時候看見魏崢還跟門神似地立在外麵,趕緊又跑出去,笑著說:“魏先生也請到屋裏喝杯茶吧,沈爺可能一時半會也走不了。”
魏崢客氣回應道:“不用,您忙!”
安以鎳覺得那位爺果然不是常人能比的,就連他身邊的人氣場都如此大,實在有些扛不住。魏崢那話回得幹脆果斷,弄得安以鎳有些尷尬,下不來台。最後隻能自己打著哈哈給自己找台階:“既然這樣,那就辛苦您了魏先生,那我這就,進去了?”
魏崢並沒有回應,安以鎳幹笑了兩聲,這才進去。
沈祭梵的出現確實讓熱鬧的安家瞬間置入冰窖,客廳裏愣是沒人敢出一聲。安父安母陪著,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怕忽然出聲唐突了這位爺。安以鎳倒是想說,但很怕說錯,要知道在外人麵前胡侃瞎吹都沒關係,可這位爺麵前,他還是沒那個膽兒。再一個楊可平時會說話,可上不得場麵,家裏有什麼貴人來,她向來都是從頭悶到尾。還有就是兩孩子了,張可桐和安綿。
張可桐早就被趕回房間做作業去了,就小安綿在客廳裏跑來跑去。所有人覺得氣氛實在尷尬,所以都把目光放在了小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