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扒開他的手,臉轉另一邊去,呶呶嘴,沈祭梵掌著她的臉又給扳了回來。安以然張口想說話,沈祭梵唇當下就咬了上去,安以然手推在他胸膛,沈祭梵卻順勢壓她在木椅背上,大掌扣著她的頭,細細啃著她的唇瓣。
“然然,別動。”沈祭梵呼出的熱氣噴灑了她一臉,安以然頭轉開,沈祭梵順勢含著她耳垂輕輕的咬,輕輕的吸。安以然輕哼了聲,說:“別這樣。”
“有沒有感動?”沈祭梵抬頭,指節逗弄著她嘟嚷嚷的唇瓣,安以然臉轉了回來,望著沈祭梵,良久沒說話。沈祭梵笑笑,附唇輕輕含著她的唇由輕到重,直到熱浪氣息將她層層包裹。
溫暖的親吻逐漸變得旖旎,再看沈祭梵的眸色已經變了調。當他的掌推開她貼身小衣握住滿圓時她才猛地驚醒,急急喊了聲:“沈祭梵,不要。”
“沒人。”沈祭梵低聲道,安以然臉色已經透紅,眼珠子被霧氣暈染,有些驚慌的望著他,目光左右晃著,怕下人走出來發現他們。
“有的,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安以然低低的說,連聲音都不敢大聲了,生怕人聽到走過來。要那樣,才真是尷尬了,人得想你兩人得多饑渴啊,光天化日之下都在弄這事兒?當著是不會說,可背後誰不說啊?
“不會,相信我。”沈祭梵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腿上,麵對麵。
安以然臉紅得過分,緊緊咬著唇,她動得他進不去,沈祭梵好說好商量道:“我的乖乖,就當獎勵我陪你去青江,好嗎?你算算,都多久沒做了?”
安以然咬著唇想罵他老不正經,可聲音給卡在喉嚨了,因為肚子在這瞬間被脹得滿咚咚的,安以然五髒六腑被頂得一抽一抽的,咬著他肩膀把聲音堵回去。
下午兩人去了青江,文家的事跟安家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即便安父知道文家老爺子走了,也沒有任何表示。畢竟他有一家人,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早就不提了。
沈祭梵陪安以然在青江待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回的京城。打電話告訴安以然的是她舅媽,舅媽沒別的意思,就是家裏老人走了,你當外孫女的總得有個表示,畢竟當初也疼了你一回不是。說白了舅媽非找她回去,就是給花錢的。
安以然一到,舅媽撂下村裏的客人巴巴兒拉著安以然就訴苦啊,錢不夠啊。老人走了總得讓他走得風風光光吧,總得辦一場不是?沒錢啊,辦席的錢都是給農村信用社貸的。舅媽那話說得明明白白,就指望她來還了。
安以然也沒說別的,直接把錢還了,她也沒別的能幫,隻能花錢了。
姥姥晚上就在數落安以然,老大媳婦是個人精,人一回來就抓著你去還錢,你是傻呀?你也不問一聲家裏,錢是那麼好賺的?幾大千就那麼扔了出去?
安以然就說沒關係,姥爺是她的親姥爺,花點錢她心裏的愧疚才少一些。再說,她媽媽走得早,這麼多年來沒盡一天孝道,她這錢花得很安心。
姥姥拉著安以然說了半宿的話,她舅媽那借的份子錢不老少呢,跟信用社借的錢哪裏是辦酒席了?那是老大媳婦這些年家裏欠下的。辦酒席的,就接的份子錢就差不多了,姥姥不停的說老大媳婦缺德,好吃懶做還巴巴想著外甥女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