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安以鎳跟沈祭梵年紀沒差多少,跟楊可同樣是老夫少妻,可安以鎳忙於公司,那是真沒心思顧著家裏。父母孩子他都沒多少精力過問,更別提為楊可搞什麼浪漫了。再說,多大歲數的人了?這麼高調張揚,合適嗎?
進場的人,誰心裏彎彎繞繞繞了好幾圈呢,可麵上沒表現出來,畢竟主人家要怎麼辦,那是主人家的事,心裏再有話,也不能這時候說。
魏崢在沈祭梵身邊耳語了句,沈祭梵側目看過去,是舒默和約克把文家老太太從酒店接過來了。沈祭梵當即轉身走過去,親自迎接。
在場的除去孫家老爺子外,文家老太太算是這裏輩分最高的人了。
文家老太太,安以然的姥姥,如今已是八十三歲的高齡,沈祭梵讓魏崢親自從青江接過來的,就為了不讓安以然有任何遺憾。老太太是兩天前到的京城,身體不是那麼的好,提前兩天過來,正好約克給瞧了瞧老太太的身體狀況。
上了年紀的人,這樣那樣的毛病不少。身體各部分的器官都不是那麼的合作,如同機械一樣,用久了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能控製和調理的,約克還是給真下了功夫。
沈祭梵走到老太太跟前,約克讓開了,沈祭梵扶著老太太:“姥姥,您來了。”
文老太太就跟看自己兒子似的看沈祭梵,當初在沈祭梵找來青江接她親外孫女時候,老太太就已經瞧出些端倪了,真好,這麼多年了,兩人感情還是如此。
沈祭梵微微俯了身,扶著文老太太進去,在主桌上落座。這桌的人,全都是安以然的家人,安父安母在老太太上來時候全都站起了身,笑著打招呼。
老太太看了眼安以鎳,沒說什麼話。要不是為了她親外孫女兒,她會見這些人?
主桌的還有沈祭梵的母親,文家老太太倒是跟沈祭梵母親說了幾句話,不過沈祭梵母親沒怎麼聽明白。文老太太帶著口音,話也不清楚,沈祭梵母親象征性的回應了幾句。
文老太太的話沈祭梵母親聽不懂,沈祭梵母親的話,文老太太就更聽不懂了。
不過,主桌上氣氛倒是挺好。
楊可抬眼看了眼已經入座的人,喲,還能看到不少大人物的臉,那是京城前市長吧?還有幾位高官也在席位上。楊可挺了挺身軀,這麼多大人物在場的情況下,她竟然坐上了主桌?這當下又覺得那位爺挺夠意思的,總算是把他們都當家人了。
但又覺得文家老太太請來幹什麼?跟她有關係?安家跟文家,就沒有任何的來往,覺得文家人不配坐在這,尤其是主桌的主位上。
時間差不多了,沈祭梵這才開車去接安以然。沈斯涵一早就被小菲傭帶去了梁家,兩孩子放假後都在一塊兒玩的。安以然難得睡了個懶覺,這時候正在床上滾呢。
沈祭梵進了房間,裝著禮服的盒子放在床頭,俯身壓在安以然身上,抬手捏她的臉:“起床了然然,大中午了還睡?剛打電話就讓你緊著起床洗漱,還賴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