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南雲再一次被人自夢中驚醒,抬頭,就看到麵前壓下來一個人,她一驚,看清站在自己床頭的人後,心頭一顫,“明遠,你回來了?”
“看到我很意外?你希望是誰,那個野男人?”
那明遠一身酒氣,黑暗裏,眸子散發著幽幽冷芒。
南雲的手握了一下,聲音溫柔,“明遠,你喝多了,我扶你……”啪,南雲的手被人拍開,那明遠憤恨,嘲諷的眼神看著她,“你就是這麼哄那個男人的,把他哄上了你的床?”
“明遠,我……”
“你別喊我,我的名字從你嘴裏出來,我覺得髒。”
南雲心頭一顫,嘴唇蠕動了下,黑暗裏,她清麗的臉上一片淒楚,無奈,隱忍,無形中仿佛有隻手緊緊的纂住她的心髒,用力的纂著,揉捏著,搓成各種的形狀。
痛不欲生。
“別和我裝,我不是你那個野男人。”那明遠冷笑一聲,還想說什麼,虛掩的門外,傳來女子嬌嘀嘀的聲音,“遠,家裏還有人嗎,你在和誰說話?”
女人。那明遠帶了女人回家……
南雲揚起一抹虛弱的笑,“明遠,你帶了客人回來麼?”
“客人?嗬嗬,南雲,你自己倒會給你自己臉上貼金,是,是客人,不過嘛,得反過來,我是她的,嗯,叫恩客。”那明遠看著南雲身子微抖,語氣更加惡毒,“南雲你不是會服侍男人嗎,今我你就來幫我們指導指導好了。”
“你什麼意思?”
那明遠沒理會南雲,帶著惡毒的笑揚揚眉,“寶貝進來。”
“親愛的,人家要去洗澡呢,叫我做什麼?”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柔的能掐出水來的,走進來之後,微微帶著幾分不悅,“遠,這個女人是誰呀?不會是你老婆吧,嘻嘻,我可不信。”
“她?她也配。”
南雲閉了下眼,情緒已經慢慢平複下來。
再惡毒的話聽多了,也不過如此。
那明遠對著身才火爆的女人勾勾手,一指她,“躺下。”
“啊,遠?”
“趕緊的。”
南雲冷冷的掃了一眼兩人,轉身要走。
手腕被那明遠給拽住,語氣輕佻裏帶著恨意,“走什麼呀,你就在這裏看著,寶貝她技術不好,你還得教教她呢。”
“那明遠,你是想讓我看看你的技術多不好,然後,給你宣揚出去嗎?或者,”南雲勾了下唇,語氣靜靜,“你是讓我下次和別的男人上床時,感受一下兩者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