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雲挑了下眉,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那明遠?
那明遠是誰,和她有關係嗎?
對麵,那明遠滿身酒氣,雙眼醉意朦朧,一看就知道是喝多的節奏,聽著耳邊手機裏傳出來的嘟嘟忙音,他低下頭,嗬嗬傻笑了半響,抬手,啪,把手機用力的砸了出去,不遠處幾個人正在玩麻將呢,每人身邊一個女孩子,眉眼帶嬌,嫵媚惑人,聽到動靜都抬頭看過來,其中一名女子妖嬈一笑,“喲,那少這是怎麼了?”
女孩子身姿妖嬈,緊身的衫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一身曲線。
媚眼如絲,嗬氣如蘭的貼過來,“那少別發火呀,都嚇到人家了呢。”
身子整個貼到那明遠身上。
手已經不依不饒的在他前胸遊走,似蛇一般的來回纏繞。
如果是換做以前,那明遠早心領會神的把美人兒給攬到了懷裏。
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呀。
不要的是傻子!
可今天,他是不知怎麼的沒來由的就是一股怒意襲上來。
持別是女人的手指在他前胸畫圈,自以為妖嬈的對著他耳朵吹了兩口氣。
莫名的,那明遠伸手把女人的手給攔下,一把拽開,眼神陰霾,“有沒有人和你說,你有口臭?而且,很臭很臭,臭的我都快要暈過去了。”這話說的那女孩子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要哭不哭的狠瞪著那明遠,“你……”
“我什麼我,滾。”
那明遠真的翻臉,管你是誰,那都是半點不留情麵的。
更何況眼前是這個女人讓他看著礙眼。
一把把人推出去,他轉身向外行去,太無聊了還不如不來呢。
身後,那女孩子被他這一推,一個踉蹌,腿碰到了桌角。
又疼又惱,氣的全身發抖。
看著那明遠跌跌撞撞的身子,紅唇微扯,冷笑了起來。
什麼玩意兒嘛?
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在自己這裏顯擺,充大爺麼?
再怎麼囂張,還不是被人戴了綠帽子,給人白養了女兒?
女孩眼底掠過一抹不屑,她們是賣的,可她們賣的是自己的身體。
他呢,有錢是有錢,可拿著錢養別人的老婆,孩子……
“喲,我說這是誰呢,不是那少麼,怎麼著,這是要去哪?”門口一個年輕的男子推門走進來,剛好和跌跌撞撞要出去的那明遠撞在一塊,那人一聲冷笑,挑高了眉,陰陽怪氣的開了口,“怎麼著,那少這是要去哪,走的這麼急呀,趕著去給人送綠帽子麼?哈哈哈……”
砰,那明遠直接一拳砸到了對方的臉上。
對方自然是不肯罷休,一腳照著那明遠踹過去。
兩人就扭在了一團。
你一拳我一掌的。
等到被大家給拉開,那明遠的臉上好幾塊紫青。
當然,對方也沒什麼好,被那明遠一拳打在鼻子上,當場就見了血。
“好了好了,都是朋友,笑笑就沒事了啊。”
那明遠朝著對方一聲冷哼,轉身揚長而去。
後麵的年輕男子臉色鐵青,“你們看看他,什麼玩意兒!”
有人就勸,“好了,他最近也不順。”
“可不是不順嘛,我看他呀,應該是衰神上身。”
可不是衰神附身麼。
看看那明遠最近身上的倒黴事,那是一件接著一件呀。
老婆沒了,差點被請去雙規。
他自己更是幾次被人打的進醫院,聽說,和紹家的官司敗訴。
而且,最讓人津津樂道的,紹家告他們那家的竟然是一條狗!
說是那啥,叫五爺?
幾個人擠眉弄眼的笑,眼底是幸災樂禍。
和紹家對上呀。
嗬嗬,自求多福嘍。
大家嗬嗬一笑,留下的再次玩起了麻將。
門外,那明遠跌跌撞撞的走出去,站在酒樓門口,被風一吹。
一股酒意襲上來,一陣反胃,他彎腰吐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搖搖晃晃的上了車。
車子開出去沒多長時間,吱啞一聲,差點撞上另一輛車子。
對方降下車窗,對著那明遠罵罵咧咧的。
那明遠卻是噌的一下把車子開出去……
直到出城,停在郊外。
莫名的,那明遠把頭伏在方向盤上,不知何時已是淚流滿麵。
藍白梅的開門,看著麵前的中年女子很是疑惑,“您是?”
“楊太太是吧,您好,我和墨蘭是朋友,聽說她出了點事,所以過來看看她。”馬向蓉看著麵前的人,眼眸深深,幾乎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才控製著自己沒有去做出點出格或是過份失態的舉動,臉上的笑意淺淺,“墨蘭是在家吧,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原來是墨蘭的朋友,請問您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