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酒樓是光體市眾多五星級酒店中的佼佼者,不僅位於月散區黃金地段中最好的位置,加上高檔的裝修和獨特的風格,林霖和黃花的訂婚宴能在輝煌酒樓裏舉行,內行人都明白不僅是有錢就夠了,還需要足夠的人脈和影響力。
毫無疑問,林霖的家庭有這樣的能力,也毫無疑問,黃花的選擇對於她而言是正確的。
街道上人來人往,路上豪車穿梭,到處都是充滿商業氣息的招牌和職業人群,這裏就是輝煌酒樓附近的街道,和發財路不同,這條路到處都是商場、賓館、酒店和寫字樓,每一處地方都要花錢,每一處地方也都能賺錢。
柏尤站在一家便利店外,他遠遠的就看到輝煌酒樓的招牌,招牌下聽著許多轎車,大門前放滿了鮮花,喜慶效果滿分。
現在才十一點五十分,他不急著去輝煌酒樓,感受著空氣裏密集的喜慶味,他笑了笑,然後轉身走進便利店裏買了包煙。
他沒有煙癮,隻是會吸煙,現在來到月散區另一處繁華的街道,他有些不太適應,隻好抽煙來緩緩神。
說到底他畢竟不屬於所謂的高層,什麼寫字樓裏的辦公室,什麼高級西餐的桌位,這些都不屬於柏尤,他更喜歡路邊攤的火鍋和燒烤,無關高雅與低俗,隻有合適與不合適之說。
便利店前的路人在路過時都會看一眼抽煙的柏尤,畢竟穿著西裝靠著電線杆抽煙的畫麵還是挺稀奇的。
“柏尤?你怎麼在這裏?”
便利店前經過的路人裏,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覺得背影有些眼熟,走了過去之後,看到了柏尤,便拍了拍柏尤的肩膀,又說道“介不介意也給我來一根?”
柏尤回頭看向旁邊,隨後的噗嗤一笑,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煙遞給對方,又把火機遞了過去“幾個月沒見,感覺和幾年沒見一樣。”
“是啊,畢業了大家都要找工作,工作順心的話還好,要是不順心那就是度日如年了。”
戴眼鏡的男子也是穿著正裝,不過他沒有柏尤準備的那麼好,胡渣沒刮,頭發沒弄,風一吹便看到兩瓣頭發隨風飄揚。
兩個穿正裝的男子靠著電線杆抽煙,這個畫麵更加難得了。
“我們宿舍隻有我們兩個來了?”
柏尤突然問道。
“嗯,另外四個家夥都是外省的,你也是知道,我們宿舍和黃花的關係一直不太好,哈哈。”
戴眼鏡的男生說著說著忽然笑了,搭著柏尤的肩膀,哭笑不得“當年黃花說我們宿舍是貧民窟,我們說她是個裱紙,現在我們兩個去參加她的訂婚宴,你說算是誰贏誰輸?”
“我怎麼知道。”柏尤聳了聳肩,問道“明壇,最近情況怎麼樣?”
“我有空來參加黃花的訂婚宴就說明不怎麼樣。”戴眼鏡的眼神名作明壇,他看到柏尤手裏拿著一個包裝好的薄盒子,打趣道“你還帶了禮物來?看來你還真是在乎你前女友的訂婚宴啊。”
“哈哈哈。”柏尤看了眼另一個手上的禮物盒,無所謂的說道“就當是彩禮吧,反正我不打算參加她的婚禮。”
煙灰落地,十分沒素質,柏尤和明壇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裏,現在時間差不多了,看輝煌酒樓門前的人多了起來,恍惚間似乎還有熟悉的長相,柏尤和明壇對看一眼,無奈的笑了笑,便走了過去。
泛映著紅光的紅地毯從大門外往酒樓裏延伸,從許多大圓桌旁直線而走,盡頭是高出幾十厘米的台子,哪怕劇情還沒揭幕,但人們總是能想象的到今天的男女主角將站在上麵肆無忌憚的秀恩愛。
零星塊片的彩帶灑在紅地毯上,讓站在上麵的每個人都高雅了許多,柏尤和明壇剛走到酒店門派,腳還沒踩上紅地毯,就被人認了出來。
“那不是柏尤嗎,大家看,柏尤來了。”
說話的是一位短發的矮個子女生,看到柏尤如同發現新大陸,竟是興奮對著其他人嚷叫起來。
柏尤悄悄的在明壇耳邊說“又是這個八婆,她來光體市不是要做四個小時飛機嗎》怎麼她也來了。”
明壇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低聲回道“誰叫你當年給她取外號,弄得她大學四年有三年找不到男朋友,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估計十個小時的飛機她也會來。”
“這能怪我嗎?開學第一天就穿的那麼性感,偏偏她又長得不性感,我就偷偷說了一句她hold不住,你們就叫她hold不住姐,這能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