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就擺在了眼前,貴妃卻還妄圖狡辯?”
南宮若凡冷哼一聲,看向了柳貴妃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一抹不耐煩,好像柳貴妃越發的狡辯,隻會讓南宮若凡心中產生越多的懷疑,更甚者已經相信了住持之死就是因為柳貴妃的謀害。
還有就是使用砒霜謀害皇後,最後還想嫁禍在德淑儀的身上,這一樁樁,南宮若凡自看到了住持指甲縫中的沉水香那一刻起,就成了定局,而柳貴妃也注定了自己的敗局。
不管她現在再如何辯解,或者是態度多麼堅定地否認,都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相反的,越多的人巴不得這就是柳貴妃做的,如今事情已經敗露,柳貴妃的罪名就大了,隻要能夠定罪,那麼柳貴妃的榮寵之路,隻怕在今日就要斷送了。
這於後宮嬪妃來說,可是一件喜事,至少以後沒有了飛揚跋扈的柳貴妃,皇後與嫻妃,眾人一向覺得她們寬厚大度,這後宮的日子就要好過一些了,不用再受柳貴妃的臉色了。
“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嫁禍給臣妾,還請皇上明察,還臣妾一個清白。”
柳貴妃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南宮若凡的麵前,可是南宮若凡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反而是越發的冷漠起來,眾人也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柳貴妃,這一場戲,原本柳貴妃是要看戲之人,如今劇情徒然反轉,柳貴妃卻是成了這戲中人,演了一出打臉的戲給眾人端看著。
即便是現在所有證據都已經指向了柳貴妃,可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端著自己的冷傲姿態,除了南宮若凡,她任何人都不看在眼中,看向了眾人的眼神之中還是帶著一狠戾之氣。
“貴妃娘娘此言差矣,當初住持攀咬指證嬪妾的時候,貴妃娘娘可是說過的,那手帕是出自隴翠軒,所以一定就是嬪妾去過清音宮之中,想要在平安符上下毒的,怎的到了娘娘這裏,就不一樣了呢?按娘娘的說法,這沉水香出自娘娘宮中,便應該是娘娘指使人暗害了住持才是。”
子衿原本不過就是想要靜靜地在一旁看場好戲罷了,可是轉頭看向了南宮若凡的時候,卻看見了南宮若凡朝著她暗暗地送了一個眼色,子衿了然於胸,這才開口,一記話,說的柳貴妃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隻是子衿卻是半點不在意,明明說起的是自己經曆的事情,可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特別是話音落下之後,看向了柳貴妃時,嘴角不經意略過去的一抹淺笑,更是看得柳貴妃有些紮心了。
柳貴妃沒有想到,此刻子衿會將之前柳貴妃說出的話,再拿出來說一遍堵自己的口。
“你這個賤人,當初要不是薑容華替你背了黑鍋,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看本宮的笑話嗎?要不是捏狐媚皇上,皇上又怎麼會相信你們的一派胡言。”
柳貴妃臉上掛著凶狠像,不顧形象的指著子衿,厲聲開始斥責道,奈何子衿不過聽聽就算了,這宮中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到底是誰一派胡言,結果不是很明顯了嗎?子衿犯不著還與她斤斤計較。
倒是眾人看向柳貴妃眼神之中,更是帶了許多的不屑,當初九清宮中的事情,就屬柳貴妃叫囂得最厲害,而此刻德淑儀不過就是將當日柳貴妃邏輯話語,再還給了柳貴妃,她卻是接受不了了。
“貴妃娘娘這話,嬪妾可就是聽不明白了,就是嬪妾去了清音宮之中,嬪妾自己認著就是了,犯不著說是為了德淑儀背黑鍋的話,倒是娘娘,做下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要拿德淑儀和嬪妾說話,這樣說來,嬪妾倒是想讓皇上為嬪妾做主了,問問娘娘為何冤枉嬪妾?”
看似嫻靜的薑容華,突然一下就變得言語犀利起來,倒是讓眾人有些猝不及防了,不過這樣的薑容華看起來,也是氣勢之足,絲毫看不出來平日裏邊唯唯諾諾的樣子。
這倒也是讓子衿有些吃驚了,平日裏和薑容華相處的最多的也是子衿,倒是沒有見過薑容華如此疾言厲色的一麵,不僅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薑容華在後宮之中一向是不爭不搶,默默無聞的,哪怕就是別人已經伸手打了她一巴掌,她也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揭過去不談,可是今日柳貴妃提起了她,按照她平日的表現,今日這事她也不會主動的站出來說上兩句,可是偏偏就不是這樣的。
今日她卻是站了出來,而且字字代帶理的開始反駁柳貴妃,這已經是很難得的一點了,還有更難得的是,她居然還會讓南宮若凡幫他們做主,輕輕鬆鬆的將柳貴妃的刁難滑化解了,不得不說,也算是敏捷機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