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聽到了皇後那樣說,自然也站在了皇後的一邊,開始寬慰著南宮若凡,說句實話,到了此時此刻,賢妃心中其實有幾分不解,若是換做了平時知道宸妃身體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南宮若凡怕是已經守在了她的床前寸步不離了,可是如今南宮若凡非但沒有去偏殿之中守著宸妃,卻是在這大殿之上要查出宸妃突然變成這樣的原因,這與理不合,隻不過南宮若凡的心思宮中的人一向都猜不透,所以賢妃也不想去探究南宮若凡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今日不管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子,嫻妃都隻有一個身份,那便是戲中人,她隻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那便夠了,而至於結果如何,並不是她需要去關心的。
聽了皇後和嫻妃的話,南宮若凡也並沒有再說什麼,而隻是靜靜地坐在了位置上,等候著偏殿之中張太醫的診治結果,店中一片靜默,再不敢有人說話了,隻是大殿中的氣氛實在是有幾分陰沉,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隻見張太醫,匆匆忙忙的從偏殿之中來到了正殿之上,才進正殿,便跪在了南宮若凡的跟前,不發一言,等著南宮書凡問話。
“皇上老奴已經帶領禦前侍衛搜遍了整個宮中,在其他的地方均無所獲,隻是,老奴在皇後娘娘的宮中找到了一些東西。”
後宮之中那麼大,李總管帶領著禦前侍衛十多人一起朝著這個宮裏邊去搜宮,大約已經快要過了一個半時辰,這才領著禦前侍衛回到了合歡殿之中,可是一進門之後,李總管的臉色似乎不是那麼好看了,手中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麵還蓋著一塊布,這塊布底下究竟隱藏著什麼東西,讓眾人十足的好奇了。
李總管知道南宮若凡雖然表麵上沒有問,可是他的心中一定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所以李總管進了門之後,請萬安還未等南宮若凡問話就自顧自的將東西拿了出來,說明這是在皇後的宮中找到的,話音剛剛落下的那一刹那之間,皇後一瞬間變得蒼白,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她心中在想著,怎麼可能這種東西會從她的宮裏邊找出來,她分明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就在方才皇後還想著到底是誰如此看不慣宸妃,居然能夠用這樣陰毒的手段害她,隻是不管是誰,隻要這一次宸妃能夠死在這合歡宮中,皇後對於背後之人都會無盡的感激,可是李總管出現在大殿站之後,局勢似乎一切都開始對準了她,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是在皇後的宮中找出來的,那麼不管是什麼,隻怕都與長信宮脫不了關係了,畢竟這東西是在她的宮裏邊搜出來的。
“皇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堂堂中宮居然為了一己之私而謀害宸妃,你到底是何居心?這中宮的位置你是不是不想坐了?”
隻見李總管緩緩的將托盤上麵的白布揭開了,裏邊赫然是一個用布包紮成的小人,看著十分的駭人,上麵還寫著一排字,正是陳妃的生辰八字,或許宮中的其他嬪妃不認得宸妃到底是何時何月生的,可是皇後與南宮若凡卻是明白得很,而上麵的字正是用朱筆寫就的生辰八字。
整個小人都是用白布包紮的,而生辰八字卻是用朱筆寫的,看著就十分的刺目,上麵還紮著一排一排的銀針,針,針紮在了小人的穴位之處,看起來陰狠十足。
“皇上,臣妾冤枉呀,這根本就不是臣妾做的,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如果臣妾真的想要謀害宸妃,怎麼可能用這樣低略的手段,又將東西留在長信宮中,等著皇上來查呢,這分明是有人想要汙蔑臣妾,所以才將東西放在了長信宮中的,還請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否則臣妾身為中宮,若是白白被人蒙蔽誣陷,而真正的幕後黑手卻被白白放過,那麼後宮,便再將永無寧日。”
皇後雖然滿臉的委屈,可是沒有一點悲戚的樣子,她心中一直在壓抑著自己,她告訴自己,她是中宮,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即便是被汙蔑了,也應該不卑不亢的去向南宮若凡陳情,而不應該像其他嬪妃一樣一旦被人誣陷了之後,就開始哭哭啼啼的求情,她是皇後,她一定不能那樣做,否則就有失了皇後的身份,即便現在處於刀斧加身的情況,她也應該拿出皇後的架勢去下和南宮若凡說明,而並不是卑微的開始祈求。
“皇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堂堂中宮居然為了一己之私而謀害宸妃,你到底是何居心?這中宮的位置你是不是不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