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野風的頭不斷傾壓下來,吻諾雪瑟縮著,惶恐地心驚,他想幹什麼?
忽然,野風伸出手,溫熱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臉頰,深邃的眸中浮現眸中特別的光亮,那種光亮幾乎要穿透了那雙冰眸長久以來的寒冷嚴酷,讓他俊美得接近邪惡的麵容看起來更具威脅性。
“你很喜歡那個男人?你們有沒有做過親密的事?”低沉又帶著一絲鬼魅的嗓音在吻諾雪耳畔緩緩響起,他靠得那麼近,近得連說話時他的氣息都輕拂上她敏感的頰畔,讓她的心不由得一凜。
隻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原以為他會狂躁地向她發脾氣,為何他問的話中竟讓她感到有些許的悶氣?
吻諾雪疑惑地望著野風,緊滯地盯著他的眸,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
“我和W隻是朋友。”
“朋友?哼,他喜歡你,不!確切來說,他愛慕你。”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此刻說出來的話竟有些酸溜溜的感覺,野風懊惱地扒了扒短發,對自己氣悶。
而聰明的吻諾雪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有些不可置信,野風這樣是在吃W的醋嗎?驀地,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這意味了什麼?在他心目中有她的一席之位?
“野風,你...這算是吃醋嗎?”輕柔的聲音,吻諾雪終是詢問出口。
“哈哈,吃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吻諾雪,收起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我永遠不會愛上你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你永遠比不上文宣的純潔美麗。”野風像是被戳到痛處一般地難看,他不斷狂肆地冷笑著,企圖將心中那抹不該有的悸動一並抹去。
吃醋?他野風會吃醋,這簡直好笑,何況對方還是這個他最不恥的女人,隻是為何看到那張小臉上血色俱失的虛弱模樣,他的心也會抑製不住地抽痛呢?
野風一字一句冷淡無情的話像一把尖銳的冰刀,不停在吻諾雪滴血的傷口上殘忍割劃,她無力地閉了閉眼睛,有點為自己的不自量力感到可笑,是啊!他的心中隻有遊文宣一個人,那才是他的女神,他的唯一,而自己呢?又算得了什麼?野風又怎麼會為她吃醋,妒忌呢?
“野風,既然你如此深愛遊文宣,為什麼不去陪著她,愛著她,為什麼要一次次地招惹我,傷害我?這樣的遊戲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厭煩嗎?”吻諾雪死死收攏手掌,修長的指甲陷入掌心的肌膚,疼痛不停蔓延開來,卻無法及得上心中痛意的半分。
“閉嘴,吻諾雪,你沒資格提文宣,你知道嗎?她今天替你受了多大的傷害,差點被人***而你呢,該死的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為什麼?受傷的不是你,你憑什麼讓文宣替你?”野風赤紅了雙眼,他憤怒地朝著吻諾雪吼過去,並反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將她一甩。
一陣衝力,吻諾雪隻覺得身體被狠狠地撞向一邊,茶幾的尖角重重刺向她的身子,瞬間,腰間那裏像是快要被活生生折斷般疼痛,幾乎讓她昏厥。
“你沒資格管我,我們隻是交易,野風,嗬嗬!難道你忘了嗎?”淚水在眼眶打轉,但倔強的,吻諾雪拚命不讓它滑落下來,她就是不願意將自己的脆弱呈現在野風麵前,死命地咬著牙,腰部那裏不停陣陣的抽痛讓她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