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小天指著木少,剛準備說什麼,對方做了一個讓他驚愕愣神的動作。
木少轉身,拔腿就跑,不在乎他的下屬,不在乎自己的掩麵,不在乎這逃跑時候的忌諱,後背麵對了敵人,什麼都不在乎,他就在乎是不是跑得了。
“現在的男人啊。”蘇可可搖著頭,看向了林欣然道:“這就是你所看上的男人。”
“什麼啊,這跟我有毛線關係?分清楚一點,這是屬於看上我的男人,而不是我看上的男人,好麼?”林欣然沒好氣的說道。
“不管是誰看上誰的男人,現在,我們應該是去上課了。”白小天起身。
“小天子,你給我等等,你還沒有給我解釋,那個照片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林欣然衝著白小天的背影道。
解釋?解釋個毛線啊。白小天本身就是準備躲避開這個解釋,既然是對方都提出來了,當即,他就加快了步伐。
砰的一聲,白小天與一位男子撞了一個滿懷。
“不好意思,對不起,sorry。”男子衝著白小天道歉說道。
“你不是右酷麼?”白小天看了對方一眼就記得。對方,那可是他仙界戒指的第一單買賣,右酷。
“你是誰?”右酷充滿警覺的看著白小天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記憶之中,那是沒有你這個人的。所以,我是不認識你的。”
“額……”白小天想了想說道:“你的人生之中,第一次的沉船,還記得麼?”“哦……”右酷那狹長的目光看了白小天一眼道:“我就說呢,當時我就覺得,那沉船沉的是有點詭異,估計就是個人為的節奏,我就認為是有人要對付我。現在,你這是要告訴我,其實,沉船就是你所為的是麼?”
“小天子,你犯法了你知道麼?你將人家船給弄沉了,你要賠多少錢你知道麼?”蘇可可來到了白小天的麵前。
“你這波,長得真心是應了那句話,胸大就無腦。”白小天搖了搖頭。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路?”右酷,一臉警覺的看著白小天。
“我有個雞毛的來路。當天我們一條船上的,你媳婦說,隻要能救你,那就願意付出自己的畢生積蓄。得,我將家傳寶藥都拿了出來。然後救了你吧,首先你們家畢生積蓄沒有多少,其次,你到現在還懷疑船是我弄沉的。真心要是我被帶走了,你們家那個畢生積蓄還不夠賠償那條船的一個矛。”白小天道。
“你這意思,你不是針對我的人?”右酷稍微是沒有那麼警覺了。
“哎呀我去,你是當你自己有多麼傲嬌到人家非得是要針對你的身份啊。”白小天瞥了右酷一眼。
“兄弟,不好意思,最近有點神經過敏了。特別是,我媳婦被鎖在了家裏,出不來了,猶如是見鬼了一般。我現在趕著過去,有點心神不寧的說。”男子充滿歉意的衝著白小天道。
“這種事情,找我呀。”白小天笑著說道:“談到溜門撬鎖,不對,談到救國救民,開個鎖拯救人民生命和財產,我簡直就是行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