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沫說你想潛了她,所以她把你FIRE了。”顧博彥用等著看好戲的表情望著江霽年。
果然,江霽年在聽到這個解釋後,如遭雷霹。他瞪大一對圓眸,挑著濃眉,在愣了足足五十秒後,一臉冤枉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想潛你?”
“嗯……呃……嘿嘿……”林沫尷尬地笑了兩聲,她看似要把大哥惹毛了呢。“我……我那是……開玩笑……我開玩笑。”
“我很想知道你當時是怎麼照顧水沫的。”顧博彥腹黑地笑了笑。
“我還不是按你……”江霽年差點說出真相,在接收到顧博彥充滿威脅的目光後,隻好閉嘴。老大不讓他說出真相。他難道要戴著這頂“潛規則者”的帽子,一直被冤枉下去?“林沫,你說我怎麼想潛規則你了?”
“那個……你是執行總裁……天天招我到頂樓問話……今天說要給我加薪,明天說要讓我升職……我能不……誤會嗎?”林沫在江霽年的怒眸下,怯生生地解釋,她越解釋,江霽年的表情越難看。
江霽年懊惱地給了顧博彥一個“都是你害的”的表情。
加薪是顧博彥吩咐的,升職是顧博彥命令的,三不五時叫她到樓上問話,是老大讓他多關心關心林沫,不能累著她,既要高薪還不能有太多活。於是他想了個“特別助理”的職位。上帝知道他已經有兩位特別能幹的助理,根本不需要再多一個。
一直坐在沙發裏看戲的賈清風與莊博終於忍不住,毫無形象地大笑。就連站在一邊攬著江霽年肩膀的高礫也笑彎了腰。
高礫拍拍江霽年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老五,你這執行總裁當得著實不容易。”
“包大人!”江霽年就差氣得嗷嗷叫喚。
“老五,”賈清風終於止住笑,恢複斯文的樣子,搖著杯中的紅酒,朝江霽年敬了敬,“再想潛了哪家閨女時,一定不要這麼直接,會把人家嚇跑。”
“假清風,你少幸災樂禍!”江霽年冷酷的目光如箭般“咻咻”地射向賈清風。不知是因為江霽年的外表,還是因為他的語氣,他的話一出口立刻凝結一股極大的低氣壓。
“老賈這個人一向如此。他若不幸災樂禍他就不叫賈清風。”莊博坐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作死就不會死。老二,當心我讓你一輩子抱不到老婆。”賈清風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雲淡風輕地說道,可是語氣中的威脅卻讓人無法忽視。
高礫走到坐到兩人中間,搭著他們的肩膀,直爽地說道:“窩裏反多沒意思。”
林沫緊張地拽了拽顧博彥的衣袖,低聲問道:“他們倆不會真的吵起來吧?”
顧博彥隻是挑了一下眉,沒有回答林沫的問題,仿佛他根本就不擔心莊博宇與賈清風的兄弟情義就此破壞。他摟著林沫走向另一邊的沙發,坐下後悠閑地招來侍者,點了一杯鮮榨檸檬汁,還有一些精致的西點。
林沫的注意力仍然在莊博與賈清風身上。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莊博與賈清風絕交。
就在她擔心的不得了時,莊博淡漠地撩了一眼賈清風:“我們有窩裏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