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我被林木森帶到一個看上去比較整潔的房間。我舒服的坐在房間裏麵的沙發上,點了根煙,桌子上居然還有水果,開吃起來。這次的任務看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單單林木森自己就能搞定,我隻是給他們帶路。
上次坐船還是那艘專門偷渡的死亡輪船,沒想到第二次卻坐上了走私船。
在船上時間過得很慢,每次出去都會被一群人盯著看,我實在受不了,就在房間裏麵呆著。
“咚咚咚”
“進來!”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任誰在房間裏麵悶了好幾天也都會這樣。
“下午船就靠岸了,收拾一下。”
聽到林木森的話,我一下就從床上竄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船靠岸後,我還擔心林木森怎樣過海關,沒想到他直接帶下來一群人,並沒有貨物。臥槽,這是人體運輸,夠牛逼的。天色不早,我們找到了一家還算幹淨的賓館休息,我不知道軍方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看著鏡子裏麵完全陌生的麵孔,我放下心,將具體地點和聯係方式在手機上麵發給林木森,就想辦法從賓館離開了。
吹著冷風走在大街上,我去邊上的一家拉麵館吃了一碗拉麵。
正宗的國內美食,吃得我渾身舒暢。
“真不知道頭為什麼讓我們盯著今天下午那波人。”
“聽說好像是毒販子吧!”
“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我看向了坐在靠窗那桌的三個人,沒想到居然是條子。沒想到剛下船就被盯上了,幸好老子跑得快,不然到時候就麻煩了。
我看著胖子給我的地址,正好離這裏不遠,我找了一家小旅館湊合一宿,第二天就打車去了安葬胖子妹妹的地方。
我買了一束菊花,到了張倩的墓碑前。張倩很瘦,雖然長得和胖子有些像,但比胖子看著順眼多了。
“妹子,我是胖子的兄弟,你的仇已經報了,安心吧!”
祭拜完,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楊媛琪。
楊媛琪看起來比之前瘦了很多,並且穩重下來,拿了一束紅色的玫瑰,到一處墓碑祭拜。我還納悶這丫頭祭拜誰?還拿一束紅玫瑰。上前一看,墓碑上麵居然寫的是自己的名字,還貼了張照片。
“清哥,對不起,當初沒能幫到你……”
我實在聽不下去楊媛琪對著自己墓碑哭哭啼啼的,看了一下旁邊沒有人,就上前捂住楊媛琪的嘴,將她帶到了一個小叢林。
“唔唔唔!”被捂住嘴的楊媛琪一點都不老實,使勁掙紮。我沒注意,被打到了小兄弟。
我疼得彎下腰,楊媛琪趁機和我拉開距離,掏出懷裏的槍。
“你是誰?”
“我就是你剛才祭拜的人。”
“不可能,你們兩個長得根本不一樣。”
聽到我說話,楊媛琪的深色放鬆下來,但還是有些懷疑。
“這裏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我把臉上的藥水弄下去就好了。”
楊媛琪帶我去了一個別墅,別墅在山林裏,周圍沒有什麼人。別墅裏麵隻有一些傭人,還有一個年邁的管家。
我坐在楊媛琪的床上,拿出一瓶藥水,倒在手上,往臉上抹了一把。
“嗚嗚,我還以為你死了。”
楊媛琪看到我的樣子,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裏。
“誰告訴你我死了?”
我把楊媛琪從我懷裏拽出來,不過一年多沒見,原本嬌蠻的大小姐成熟不少。
“虎哥說你被那些條子殺了,新聞上麵都出現你的死訊了,我去找找報紙,你等下。”
我坐在床上,腦子有些懵。點了根煙,因為蟒蛇的事情比較忙,所以最近也沒關注國內的事情。聽到自己的死訊,感覺莫名酸爽。
我接過楊媛琪手上的報紙,發現自己在一年前就死了。那會我還在夜梟,之前一直以為是王霸幫我把新聞壓下去,沒想到居然是軍方發布了我的死訊。不過這通緝令弄得也不走心,直接將自己的名字和照片放上去。就連照片都是好幾年前的,和自己相差很多。
難怪之前去西疆的時候,林野沒有認出來自己。
“操,這都什麼玩意?軍方真能忽悠人。”我將報紙扔在一邊,攆滅了煙頭。
“清哥,你以前是怎麼逃脫的?”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老高農家樂的後麵是山,竄了進去,遇到王軍,去了夜梟……”
我說著說著,就發現眼前多出了一具絕美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