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的穿越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身子?
愁苦的看著枕在我腿上的這位……看來非要把你救醒了自己抬頭走,不然,我就注定做你的枕頭一輩子??
“這個……這個……”我逐一看過從他懷裏摸出的小瓷瓶。
當然,摸著小瓶子辨不出所以然的,拔去那些塞子,我小心翼翼的嗅著裏麵飄出的味道。
記憶中依稀有些閃爍的東西,很神奇,像是一頁一頁在翻頁的畫冊。
巴掌五葉的長頸草,黑色烏須的跟塊……
我詫異的自問:“難道……你死之前,是學醫的?”
最後,記憶力飄出了長得妖豔動人的花束,長莖豔紅花瓣……我猛的倒吸一口氣,把其中一個青色的小瓶子丟的老遠!
罌粟花!
那是用罌粟花調製成的什麼藥?
罌粟有毒,罌粟花——鴉片——毒品!黑色骷髏頭!
我甩著自己的手,深怕手指上沾了半點。
“搞什麼啊?罌粟都拿來帶在身上?”我嘟噥著,困惑不解,剩下的藥瓶子,我逐一倒出裏麵的藥丸,費力的扳正他的身子……
頭頂的破屋頂,有些許朦朧月光落在他的眉梢,瑩瑩的閃爍。
我怔了:俊朗的男人,劍眉橫陳,剛毅的臉被月光一渡,更顯得蒼白,有型的唇瓣也是白花花的一片。
我撿了個……極品?
算不上極品,多少也屬於帥氣那一類的——
我盯著他出神的打量,直到他的眼睫毛微微發顫,唇瓣也開始抖,我恍然回神,把手裏很多的藥丸往他嘴裏塞——沒有意識的人,吞咽的動作無法自己完成,我捂著他的嘴逼他咽下。
呼在我手上的氣息一次次的弱了。
我靠……這位大哥,你這是……便宜我嗎?
“不是我想占你便宜的……”自言自語,說著違心的話——我俯下身。
不是帥哥落水,我做人工呼吸。
是你不能咽下藥,我幫你吹吹——隻吹,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