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他卻笑得得意。
“叫吧,本王就喜歡聽女人的浪-叫。”
我的牙關走在顫栗:“你……混……蛋……”
“本王好心伺候女奴上藥,本王怎是混蛋?”他故意的,瓶子裏的藥粉洗洗碎碎的掉下來,掉在破皮的血肉上。
“嗚嗚……嗚嗚……”我直接咬枕頭不發聲了。
謙王玩得不亦樂乎:“還是叫出來吧,大聲點,讓本王的侍衛都聽到,讓錦王府的裏裏外外都知道,本王在和你行魚水之歡?表麵做個侍妾,實質還是享樂的女奴!”
我搖頭:“你痛快點……殺了我吧!”
我和謙王命中犯衝是不是?
這人一會兒一個樣:最溫柔的是你,最狠毒的是你,最****的是你、最無恥的也是你——原來一個人可以千變萬化的性子,原來……世上真有這麼極品的臭男人!
“殺了你很簡單,痛一下就過去了,一點兒也不好玩,這個呢,要慢慢享受。”
“享受你妹啊……”我疼得抽搐。
謙王探身過來看我的臉色,他很是驚訝:“這麼慘白……怎麼了?當真很疼?”
“……”
我給你拉道口子,給你撒這些藥粉試試?
謙王突然倒吸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在我傷口上用力抓了一口!
“……”我快痛暈過去了!
謙王卻慌道:“糟了糟了,怎麼拿錯了金創藥,難怪疼成了這副模樣,莫急,本王把好用的金創藥給你拿來!”他從床邊起身,自言自語的又去櫃子那裏拿別的瓶子,“那麼多,本王又不常用,誰知道哪個是金創藥?”
人再回來時,謙王怔住了。
床上躺著的丫頭,翻了個身,正瞪大了眼睛恨恨的射穿他的絕色麵孔。
他冷冷的一笑:“還有力氣翻身呢?這是勾引本王嗎?又不想做女奴了?想做侍寢的侍妾?”
我的唇都抽搐白了……